莱拉的动作亦一顿,目光凝在了阿婆桌上的灯,其中的火焰摇摇。她沉默了一秒,才说:“是啊,为什么?”
她转身走了。
……
帐篷的幕帘合上后,莱拉却没有走远,去往了附近的小径,靠在栅栏附近的树下等待。因为她和炔鹰——准确说,雷恩斯有约定。
而想到这个名字,她的面目有一瞬间布满了霜寒,呼了口气。
……已经很久没有让她这么头疼的名字了。
却在听到脚步声迫近时,她抬起了头。
佣兵打扮的男人穿着深棕的皮夹,腰和手臂上的皮带挂着禁术符文,正朝她走了过来。是雷恩斯。
莱拉:“有结果吗?”
雷恩斯点了点头,随即掌心翻出了一抹暗淡的银色,却在莱拉瞥了一眼后就藏了起来,似乎不愿意其他人瞥见:“这是我昨夜在村民出来前在阿兰的帐篷废墟中用探知翻到的,她从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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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了另一位长老关于火灾的事了吗?”
“问了。”
两人对了说辞,发现老人的口径都一致。
雷恩斯:“那现在,按计划……去郊外?”
莱拉:“去。”
……
诞流村的边缘,距离河流和结界尚有一段距离。郊外的血色土壤上长出了色彩斑澜且诡异的绿植,莱拉和雷恩斯踏在了路上。
在事发后,他们便进行了分工调查,如今是打算做另一件事。
“那天,你亲眼看见她从河流里捡起了钥匙?”莱拉问。
“是。”雷恩斯答。
他自然把看见阿兰钥匙的事告诉了莱拉,他们如今就是要去查验河流的尽头。
而环村河中,血流正汨汨涌动,他们一路朝上游移动,却在撞见一排排石碑时停住了脚步。
“……这里怎么又是墓地?”
一排排墓碑,竟修建在堤岸上,而也是在这里,狭窄汹涌的水道扩大,水流涌到了诞流村。
但这些墓地,不同于埋在阿兰的那个墓地,上面长满了野草。
雷恩斯却突然警觉地道:“怎么这里似乎有结界?……还来源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