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的几大爱好:打架、音乐、车和酒,别的还好,唯独喝酒这项,因为年龄不够,常年被好几个人管束着不能碰酒瓶子,害得他只能偷偷背着人喝。
中也:鬼知道我堂堂Mafia为什么要遵守未成年不能饮酒的法律。
中也:……况且严格算起来,我连人都不是_(:з」∠)_
他掰着手指头等啊等,终于,现在好不容易只剩下四年。再过四年,他就能彻底无顾忌的开怀畅饮了!
在此之前,他也可以预先收集一些好酒储存着,不能喝看着也美嘛。
“不是,”若松凛连忙摆手,拿纸巾擦去洒出来的奶茶,递给他这份资料,解释说,“是一个非法组织啦,势力不小,成员都以酒名为代号,所以我就戏称是‘酒厂’了。你看看。”
正在喝红茶的太宰治闻言不由也喷了。
酒厂不就是那个,降谷零卧底过的黑暗组织吗,最后搞事太大被他们一起剿灭了(其中还有天人五衰和费奥多尔插手)。
“给我看看!”
太宰先中也一步,将报告书抢过来,充耳不闻中也“青花鱼混蛋你这也要抢”的噪音,快速地翻阅过目,果不其然,在其中翻到了有关“安室透”的调查报告。
“很好。”
太宰治将报告书一合,笑得渗人。
在他没注意到的时候,人家在离Mafia总部大楼这么近的地方,已经不知不觉活动这么久了。
“好什么好,先给我看看!”中也一把将报告书夺过。
若松凛还以为太宰这笑容是对着酒厂的,毕竟敢主动打他们主意的势力,看之前那些敌人的下场,就知道会被太宰的剧本玩得多惨了。
虽说在原本平行世界的剧情线里,酒厂和港口Mafia根本就没有产生过剧烈冲突。
(若松凛:都不是一个作品的,有世界壁隔着,能产生冲突就有鬼了。)
若松凛回忆着刚刚看完的情报,沉吟道:
“酒厂会主动刺探我们的信息,是之前东京的地下业务被我们吞了,现在他们想将势力从欧美移一部分回日本,结果发现以东京为首的关东地区,如今都是由我们来管辖,他们插不进手吧。”
说到势力扩张这件事,若松凛感觉很冤枉。
她原本毫无扩展势力,插手东京等其他城市的心思,奈何日本的城市实在是太小了。
整个横滨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东京加起来,还没有上海一半的大小。
她只不过是正常做生意,横滨太小了,现在讲究全球化发展,她业务都从横滨湾扩展到国外去了,在东京等其他港口有几个分公司不为过吧?
结果这些城市的地头蛇就都以为她是来占地盘的,一定要和她用道上的规矩“打架”一番划分地盘和分配利益,她总不能光让人打不还手是吧?
谁能想到对手那么弱,一点都不经打呢?
若松凛真想套一句老话说:我还没用力,你们怎么全都倒下了。*[注]
所以她明明一心专注在搞经济建设,为什么一回头突然发现,自己突然变成大半个岛国的地下非法势力的老大了啊喂!
这也让若松凛更加注重起自己的情报保密工作了,免得钱财动人心,有人被利益冲昏了头去打她亲朋好友的主意(当然必要的暗中守卫力量她早安排好了)。
在港口Mafia势力极度扩张、发展蓬勃的如今,酒厂想要重返日本,若松凛可以想象到,两者之间必然会产生极大冲突。
可以说是必有一战。
中也看完报告,内心热血沸腾,直接撸袖子请战:“什么酒厂!想分一杯羹,看我把他们打回去!”
不怪中也如此激动,之前和其他城市本地各个大小势力的战斗,根本没出动他这个杀手锏,敌对势力就被打得七零八落了。
唯独之前欧洲异能势力入/侵那次,中也才少见地打了个痛快(瓦利亚那次对战,对方的雷太弱让他抱怨了很久)。
太宰治难得附和他,笑得阴森森地说:“没错,让他(安室透)从哪儿滚回哪里去。”
若松凛摸着下巴想:我怎么感觉他们俩说的对象不是一回事。
*
关于针对酒厂的情报试探以及后续动作,港口Mafia高层包括部分亲友团一起,开了个小型会议。
会议上,除了大行动方向对酒厂的处理问题,还包括怎么应对当前酒厂派出的情报员“安室透”的问题。
太宰治难得地积极举手,积极发言说:“不如绑起来灌水泥沉横滨湾吧?杀杀酒厂的威风,不然对方还以为我们港口Mafia真的从良没血性,可以任意挑衅了呢。”
费奥多尔眉头一皱,发现太宰治的反应不简单。
“我反对!”
于是他怀抱着太宰治反对的事情他就要反对的原理,发言说:
“这个‘安室透’其实是公/安的人,那么就是潜藏在酒厂内部的酒厂敌人,我们没必要好心帮酒厂除去敌人。况且这样做还容易与公/安交恶,提高政/府官方对我们的警惕心,这是极不划算的事情。”
太宰治咬牙切齿:猪队友!这时候和我玩意气之争!以后有得你后悔哭的时候!
若松凛倒是听得连连点头,介于安室透的双重身份,她本来就没打算对对方使用太过激的手段。
不过太宰的态度是有点奇怪……虽然他平时态度也没认真到哪里去,凛冽深沉的内在总是掩藏在欢快的外表之下,让人触摸不到。
鉴于这次太宰主意的不靠谱,只能看看费奥多尔的剧本是什么样的了。
“费佳,那你觉得应该如何处置‘安室透’为好?”若松凛询问道。
“送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