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谨顿了顿,因为她不知从何接话。赵嘉宁所说的只是对原主的论述。
原主顾虑身份原因,从小就被母亲教导得非常拘谨,守规矩,但她却不是。她自己小时候也非常调皮,时常捉弄邻居孩童。用一句稍微夸张的话说,就是女土匪。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和赵嘉宁一样的调皮。
陆承谨道:“调皮的孩子更好,童年本该就是充满欢声笑语,无忧无虑的,越调皮越能释放天性。那般拘谨,其实活得很累。”
说到这里时,她在心中又替原主默哀一分钟。
“其实你本性是非常活泼的,只是从小拘束太多了,被母亲管束的太严格。物极必反,一个人若是本性被压制了很久,等爆发出来时,一定不得了。”赵嘉宁呀了声,“你会不会很凶猛?”
陆承谨把她抱得更紧了,做出张牙舞爪的搞怪模样来:“你说的对,我是非常凶猛。怎么,怕不怕?”
赵嘉宁拍了一下陆承谨:“怕什么,难不成你还能吃了我?”
“你说的没错,今晚我就要吃了你……”
“坏死了,光天化日之下呢。”赵嘉宁轻嗔一声,“你要注意点哟。”
陆承谨低头,埋进赵嘉宁的脖子间,声音很低很轻,却又像在撒娇。她到底是女子,哪怕女扮男装这么多年,骨子里还是有女儿家的气息。一撒起娇来,让赵嘉宁听了,都觉得骨头酥软。
“好嘛,等晚上回去,再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凶猛。”
赵嘉宁又往她胸前锤了一个小粉拳:“你这人真是坏死了,越发讨厌。”
“我这么让你讨厌吗?”陆承谨哈哈笑起来,“你越讨厌我,说明你越爱我。女人在谈恋爱时,通常都容易说反话。”
赵嘉宁又轻嗔一声:“你一天到晚胡说八道。”
陆承谨如今脸皮厚起来,比城墙都厚。她同赵嘉宁调侃:“你不就喜欢我的胡说八道?我要是沉闷起来,和闷葫芦似的,你未必看得上我?对吧?”
赵
嘉宁拨弄着陆承谨的唇瓣,声音无限轻柔,像春风吹羽毛时所发出的感觉一样:“你啊,这张嘴巴越来越会说道了。以后你走出去,我都怕你把人家小姑娘给勾引了呢。”
陆承谨抿了抿笑意:“那今天晚上,你回家找根针,把我的嘴巴缝起来。这样的话,你就不必担心了。”
“哈。你说的有道理,今晚我就去找针,把你嘴巴缝起来,缝的密密实实。”
陆承谨笑意更浓:“我这嘴巴除了说话吃饭,还大有用处呢。你舍得把它,缝起来吗?”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最后一句你们看懂了吗?
嘉宁拨弄着陆承谨的唇瓣,声音无限轻柔,像春风吹羽毛时所发出的感觉一样:“你啊,这张嘴巴越来越会说道了。以后你走出去,我都怕你把人家小姑娘给勾引了呢。”
陆承谨抿了抿笑意:“那今天晚上,你回家找根针,把我的嘴巴缝起来。这样的话,你就不必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