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才二十多岁啊。
还有大把青春没有度过。
这个年岁成了残疾实在是……
断腿保命此刻于“通讯员”不亚于是壮士断腕。
“通讯员”也不想眼瞅着自己被人截肢,可有啥办法。
不截肢就得继续忍受这般跗骨之痛。
不截肢注定自己要离开
这个世界,并且还是以着一种极为不体面,极为痛苦状态离开。
“通讯员”自然知道截肢过程很痛苦,但他没有旁的选择。
道理很简单,时下就算他不截肢,绿液的侵蚀一样痛苦。
那种痛苦怕是被截肢过程更加恶劣。
除此之外,绿液的腐-->>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蚀不单单腐蚀溶解着“通讯员”皮肉血管,更重要是在腐蚀着他活着的希望。
正所谓长痛不如短痛,走到这步,“通讯员”明白,他的选择其实很简单。
要么被绿液一点点侵蚀痛苦致死。
要么,让“医务人员”截肢求活。
知道“医务人员”要给他说道什么。
正因为知道此点,所以“通讯员”直接是打断了“医务人员”话语,果决且明确告知对方……自己要截肢。
“通讯员”很清楚表明了自己态度。
“医务人员”点点头,随即从医疗箱内取出了牙套给“通讯员”带上。
“事出紧急,没时间给你做转移处理,我这边只能最快速给你处理。这个你带上!”
绿液随血液流淌,其腐蚀速度可想而知此刻若是转移“通讯员”去医院,怕是不等给人送到医院,“通讯员”就给绿液腐蚀的差不多了。
特殊情况,自然是只能采用特殊处理方法。
场上“医务人员”都是军队医生。
他们自然清楚如何处理这种特殊情况。
给“通讯员”弄上牙套,也是一种不得已防护措施。
因为接下来“医务人员”要在现场做的截肢举动……属于应急处理。
如果不用牙套,很可能叫患者伤到自己,甚至咬掉舌头,丢掉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