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地上被胡军打到没有正形鞋拔子脸。
唐傲松探手揪住汉子头发,完了如法炮制给鞋拔子脸拖地拉扯道饭桌跟前。
一路之上,鞋拔子因为吃疼痛苦哀嚎。
可过程中,没人敢,也没人会为他站场出头。
拉过鞋拔子,唐傲松桌上随便扫了圈。
之后随意取过一个酒瓶。
鞋拔子见了,面若死灰。
唐傲松也不客气旋即给手里酒瓶高高而起。
完了!!
鞋拔子心知哀求无用。
眼下他就是被关进狼群的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闭上眼,在道上混迹久了他知道,得罪了上面,受罚是逃不了的。
既然姓唐的惹不起,那就只能硬抗给他发泄了。
一个酒瓶,鞋拔子自认自个儿还是抗的住的。
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退一步海阔天空,头破了大不了缝上,只要能保住命,其它都好说。
“哐当!”
耳边清脆玻璃破裂声!
预想中的痛感并未出现。
闭目鞋拔子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难不成自己痛过头反倒感觉不到疼了?
带着疑惑,鞋拔子缓缓睁开眼。
缝隙中男人还是居高零下站着。
顺势下望,男人手里攒着半截酒瓶。
碎裂酒瓶及其缝纫,再看桌边,地面,细碎玻璃渣溅落的到处都是。
妈呀!这家伙不是要砸我的脑袋,这家伙是打算给老子……捅了!?
想到这层,鞋拔子脸立马布满僵塑。
只是他这边想着,唐傲松那边却是给手里半截酒瓶丢了。
这一幕再次是叫鞋拔子惊愕。
而他也是彻底陷入了茫然。
对方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