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珠垂

刘棹歌瞳孔紧缩,扬手便要扇过去。

手腕却被顾洺一把握住,细细摩挲,他咧开嘴角:“莫动气,你身子太过娇弱,仅是手指便兴奋过度而昏睡过去,需好好调养。”

刘棹歌再度气的身子轻颤,面容一阵红一阵白,她咬着牙道:“你真是恬不知耻!”

被辱骂后的顾洺笑的尤为得意,好似得了夸奖一般,他拿起一旁干净的布巾,轻柔的为刘棹歌擦拭着纤细的双手。

“这双手亦需仔细爱护,昨夜她着实立下大功。”

刘棹歌闻言不堪的记忆涌上心头,险些将她气晕过去,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真实的被迫接触到那个陌生的物件,是如此的令人愤恨又羞耻。

顾洺毫不在意对方怒火腾升的面色,转身又细心的拿起衣物,亲自替其更衣。

穿戴好衣衫,刘棹歌捏紧双手,蹙眉抬眸:“你可以出去了。”

顾洺站在她身前一动未动,半晌才扶着眶,肆意笑道:“别这样看我,昨夜不是与你说过吗?”

在刘棹歌还没反应过来时,顾洺便握起她一只柔软的手,毫无预兆的拉到自己身-下。

手指被烫的猛然瑟缩,刘棹歌顿时白了面色,连着退后几步,尚且腿软无力的她扶着床榻一角,惊诧到满目不可置信。

“你竟真的是禽兽,只会用下面行事!”

顾洺眸色深了几分,不置可否的舔了舔嘴角:“只有对你,才会想用下面行事。”

刘棹歌气喘不已,因没有休憩好的原因,面容过分白皙,前阵阵发黑。

见她真的气愤到身体不适,顾洺才懂得收敛一番,矮身为她穿上鞋袜。

而客栈大堂内,银蔻和殷什切早就等候在此,两人心中亦各心怀忧虑。

辰时银蔻想唤刘棹歌起床被顾洺拦下后,她便再没能进去那间客房,也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是担心刘棹歌会不会是因为身体不适才起晚了些,她又不敢违抗顾洺的命令进去探看,只能在大堂里着急的等待。

殷什切却是因为一早便接到北斯皇帝的信件,欲要召他回国赐婚。

现下才十分烦躁,他知道自己不可能与皇命抗衡,亦不可能一直不娶妻生子,可他心心念念的人好不容易寻到,时至今日也不愿意跟他回北斯,着实让殷什切不知如何是好,心中纠结。

当临近午时,他看到顾洺从刘棹歌的房间内走出,怀里还抱着一个娇小瘦弱的人,殷什切心头便有种异样和难受的感觉。

而刘棹歌也着实没有办法,她乏力到已是无法如常的下地行走,只能任由顾洺将她抱了下去。

银蔻连忙担忧的上前询问:“阿姐你怎么了?可是身体有哪里不适?”

刘棹歌坐在椅子上,摇了摇头:“无妨,待用过午膳我们便可启程。”

银蔻闻言心急不已:“阿姐嗓子怎么哑成这般,还说无事,我这便去拿药。”

银蔻急慌慌的去了,刘棹歌面色很是不自然,她清了清喉咙,尽量让自己表现的正常一些。

可殷什切不傻,当即便看出些猫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