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日暮西垂,也已过了晚膳的时间,刘棹歌便让人端上茶水,好奇问道:“不知子真哥哥为何前来,可是有何急事?”
刘子真见到公主便面色微红,结巴道:“没、没有,臣是想送殿下一物。”
说着他便拿出一个香囊,是用红色缎面所织,上面绣着一朵悠然绽开的白色荷花,绣工上乘,小巧玲珑。
刘棹歌微微惊讶的接过,这香囊的确精致,除却里面的香料好似添放过多,样式倒很是讨喜。
刘棹歌笑了笑:“多谢子真哥哥相赠,如今子真哥哥已经入宫,过继在德妃娘娘名下,你我同为父皇和母妃的孩儿,不必多礼,子真哥哥唤我阿钰便是。”
刘子真脸色更红了,点了点头,见刘棹歌收下香囊后,高兴的笑了起来。
“说来正巧,阿钰也有一样东西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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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棹歌让寻宓拿来一枚平安福,递到刘子真手中,柔声道:“此物是今日于慈济寺所求,给父皇和子真哥哥各求取了一份,希望能顺顺遂遂,护佑安康。”
刘子真受宠若惊,赶忙收好平安福。
“谢谢阿、阿钰。”
刘棹歌莞尔,又询问道:“听闻子真哥哥每日都要在殿内习政事要闻和一些历朝古籍,十分辛苦,若是有何不适或不解,便来安襄宫寻我,我虽无法为子真哥哥解惑,但可以带你一同去御书房,让父皇亲自替你传授经验。”
刘子真闻言,连忙慌张的摇头,眸中怯懦道:“没有不适,我、我会努力学。”
刘棹歌见状垂眼静默片刻,轻微点点头,端起茶盏小抿一口。
良久,才忧心开口,明言相问:“子真哥哥入宫时日短,旁的人若去寻你,用钱财利益相诱,子真哥哥可会做出背叛家国和阿钰之事?”
话音一落,刘子真便慌了面色,他甚至不懂为何好好的,公主会问出这样的话来,刘子真急急摆手道:“断、断然不会,我只听阿钰的话,不、不听旁人的。”
刘棹歌顿时眉眼弯起,轻轻握住刘子真汗湿的手,温声细语道:“有子真哥哥这句话,阿钰便放心了。”
刘子真紧张的浑身僵硬,被触碰的一双手无处安放。
刘棹歌满意的松开,借故休憩为由,命人将刘子真送离了安襄宫。
夜间子时,刘棹歌坐于床榻侧,玩弄着手中的银色软鞭,脑海中还在思索着白日所发生的事情,接触苗启文十分成功顺利,但是刘子真的表现她并不满意。
虽然刘子召没能入宫,但刘子真胆小如鼠的性子亦实非是继承大统之人的品性,她不能指望日后靠着刘子真撑下整个南唐,好在对方如今还算听话,能够牢牢的掌控在手中。
刘棹歌随手挥下一鞭,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的人。
顾洺赤-裸的上身已是伤痕累累,往日刘棹歌顶多打个一两鞭作为消遣,今日是真的动了怒,胸前交叠的伤势少说也有近十鞭,顾洺却面色不变,还能抬起兴奋的眼眸,肆无忌惮的看向面前浅笑吟吟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