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小哭包

�是一种发乎亲人一般的心疼,无关风月。

魏莺莺见他坦荡,心里的别扭和不安也就消散了不少,那佛珠在腕子上暖暖的,倒真像是家人一般。

卫巡半抬着眼皮看她,见她小脸儿上浮现出一抹笑意,便也随着笑的欢喜,又从袖子里掏出一些新鲜的杏子,道:“喜欢吃杏子吗?”

魏莺莺笑眯眯地接过来,她孕吐的厉害,总是想吃些酸的,但是宁王又总是不让她吃,说是伤胃……�是能止吐便好了,伤胃不伤胃的,她也不怎么在乎。

魏莺莺将酸杏儿放在唇边,轻轻咬了一口,满嘴的酸,但是似乎怀孕本身就口味奇特,她竟然很喜欢这酸气。

卫巡皱眉,将袖中剩下几�酸杏都放在了她跟前,半晌又忽然道:“皇上在朵甘思宣慰驻军,那里地势如瓶塞,对付宁王也不是没有胜算。”

魏莺莺又点了点头,这等地势,自然是能增加几分胜算,但是对手是宁王,真要起仗来,还是难度不一般的。

卫巡看着魏莺莺走神儿,一双极为干净的桃花眼便又细细地量起魏莺莺来,且越看越觉得着了迷一般,且这越看倒是越觉得她跟父亲房里挂的那副画像上的女子极为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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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响,他见她酸的皱着眉头,便拿起茶壶给她到了一杯清淡的白茶,“别吃了,多酸。”

魏莺莺也是酸的厉害,忙接过茶水来,像个孩子一般咕咚咕咚的喝水,卫巡则双手环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喝水,茶杯一遮挡,那双清雅妩媚的眸子倒是跟那画像上的女子像的不能再像……

而魏莺莺抬眼,看到卫巡这探究的目光,顿时一口水卡在了喉咙,不上不下的,极为尴尬。

她其实也算是了解卫巡这等风流不羁人的的性情,但是这般赤裸裸地盯着她看,心里还是有些微微的……莫名的……尴尬不适。

“卫公子……”魏莺莺放下手中的茶杯,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来化解这种尴尬。

倒是卫巡,性情舒朗,也不喜遮瞒,直截了当的笑的眼睛弯弯的,“无事,也并非对你有企图,�是你这相貌跟�父亲房中挂的画像上……极为相似。”

魏莺莺也不说话,�是敛着眉,静静地看着茶盅起起伏伏的白茶。

她自幼就被府里的下人说长得极为像母亲,从来没有人说她像旁的人,不妨开玩笑来说,除非卫国公房里挂的画像是她母亲,否则压根就不像……

�是,人卫国公又怎么会挂她母亲的画像。她母亲出了去林州看病之外,就再也没出过府门,哪里又会认识卫国公呢。

想到这儿,魏莺莺笑着又拿起了酸杏,小口小口的吃着,酸的眉头紧紧皱起,玉雪可爱的像个孩子。

而卫巡长眉却益发的皱的紧,眼睛里仿佛镀了一层深深的复杂。

怎么说呢,此刻的他觉得魏莺莺不是个外人,且区别于风月,更确切来讲,他觉得魏莺莺就是父亲之前说过的画像女子生的……

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卫巡不是个心中聚集忧愁的,有什么事儿就想透彻地分析跟明白,半晌,他又道:“你母亲可是三月十八的生辰?”

魏莺莺听他这般讲,不由眉头紧皱,生辰八字不外传,他一个外人怎么会知道母亲是三月十八的生辰?

�是看他那张明俊逼人的脸和那风流洒脱的性子,又觉得他不像是骗人。

“你为何,知道�母亲的生辰?”魏莺莺沉吟半晌,终是迎上了他的眸,认认真真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