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 傅闻宣睡过去了,他是被盛观年叫醒的:“宣哥?宣哥?”
傅闻宣缓缓睁眼,朦胧道:“观年啊, 几点了?噢,一点半了, 生日快乐。”
“嗯, ”盛观年笑了下,他说:“你先回酒店吧, 这里太吵了, 睡着不舒服。”
盛观年把傅闻宣的外套披在他身上:“我让司机先送你回去。”
傅闻宣再次闭上眼睛, 搂住了盛观年的腰:“你不回去吗?”
盛观年失笑:“我哪有空啊,早跟你说了, 我会很忙,可能顾不上你。”
傅闻宣没说话,盛观年看他没反应,唤道:“宣哥?”
傅闻宣仰脸问:“你和小荀关系很好吗?”
“啊?怎么提起他了?”盛观年纳闷:“我俩?我俩是一见面抄家伙的关系,今天你没看出来啊?”
傅闻宣想起一个词, 他嘟囔:“相爱相杀吗?”
“宣哥,你可别磕碜我了, 杀他我都懒得动手。”盛观年凑近看他, 疑惑道:“你怎么了?喝酒了吗?也没酒味儿啊。”
“我不回酒店。”傅闻宣说。
傅闻宣不对劲, 有点…酸, 可他酸谁?他就提了一下荀遇清, 那可拉倒吧!他酸裴霈也酸不到荀遇清啊。算了,估计自己想多了,盛观年心想。
“那你去我车上睡会儿?”盛观年问。
“观年啊,”傅闻宣抓着他的手臂, 问:“要是我遇到事了,你会倾家荡产的帮我吗?”
盛观年心中警惕:“你遇到事了?”
怪不得这么不对劲。
“什么事?严不严重?需要打官司吗?跟谁的?”
傅闻宣无奈地轻笑了下:“没遇到事,我就是问问,你帮不帮?”
“帮啊,”盛观年不假思索道:“砸锅卖铁地帮,你喝假酒了?”
“没有,你要是自己也很困难呢?那你还帮我吗?”傅闻宣执着于这一个问题。
盛观年哼了一声:“我怎么会很困难,我不会很困难。”
他就差把“老子超有钱”写脸上了。
“观年,我们再走一遍吧。”舞蹈老师在那边喊。
“不好意思,等一下。”盛观年摆手示意。
他凑近看傅闻宣:“宣哥,你是不是不舒服?不会发烧了在说胡话吧?”
傅闻宣清醒了些,恢复了一贯的理智,他笑着摇了下头:“你去忙吧,我过会儿走。”
盛观年看他正常了,就走过去了:“那你清醒一下就去睡觉啊。”
“嗯。”
看他走远,傅闻宣捏捏眉心,嗯,说这些话确实幼稚,还有些蠢。
第二天,盛观年的生日会举办的很成功,虽说没有音乐会壮观,但很温馨浪漫,主持人问的问题也很风趣幽默,盛观年很配合地回答。
傅闻宣坐在林五给他准备的…房间,看着生日会的…直播。
林五汗颜道:“不好意思,傅老师,您要是出场了,今天这场子就炸了,您就委屈一下吧,况且您天天看盛哥,也不差这一会儿是吧。”
傅闻宣还能说什么呢,没一会儿功夫,房门被推开,纪柏寒旁若无人地走进来。
傅闻宣看见他有些闹心,但还是很有礼貌:“纪老师,您这…”
“一会儿遇清上台。”纪柏寒坐在屏幕前,对傅闻宣道:“不介意一起看吧?”
傅闻宣玩笑道:“只要纪老师话别太多,我不介意。”
纪柏寒想起昨晚的话,有些尴尬,他平时都是给人的形象都是沉稳可靠的,可昨晚…太丢人了。
他故作镇定:“咳,醉了,不记得了。”
生日会上,主持人问:“我们观年今年二十岁了,有什么想说的吗?”
“想说的…”盛观年挠挠头,不满:“他们没给我准备稿子。”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