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闷热的天儿,有个屁的风。几人不满地离开了,程诚走时丢下一句:“事儿精!”
“谁事儿精?天天缠着别人问问问,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智障呢。”盛观年反唇相讥。
程诚:“……”我他妈问你了吗!
林鹤彬忙把程诚拉走了:“相信我,你怼不过他的。”
傅闻宣等他们走了,也挪动脚步,盛观年下意识抬手抓了一下,刚好抓住傅闻宣戏服的腰带。
傅闻宣眼疾手快地扯住自己腰带,回头无奈地看着他:“怎么了?”
“你干吗去?”盛观年若无其事地收手。
傅闻宣往旁边挪了下:“不是挡着你风了吗?”
“你是墙吗?能把风全挡着?”盛观年扬着下巴问。
傅闻宣:“……”
这小孩儿最近古怪得很,知道避嫌了,却总时不时地刺他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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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nbsp; 傅闻宣坐在另一张小马扎上:“那我坐下。”
盛观年突然开口:“宣哥,杀青后你有什么打算?”
傅闻宣随口:“还没想好。”
“以后回上海,我要是叫你出来吃饭,你会来吗?”盛观年佯做随意地问。
“要是我还在上海的话。”傅闻宣按下电扇的开关,风把他的声音吹的有些缥缈。
盛观年蹙眉:“你不住上海?”
“平时住在上海,不过我经常出去旅行。”
盛观年漫不经心地翻着剧本:“没见你跟朋友联系过,你是不是每拍完一部戏就不理人了?”
“都挺忙的。”傅闻宣笑道:“不过,你要是理我的话,我肯定回应。”
“哦?”
“毕竟我是盛老师唯一的好朋友。”傅闻宣调侃。
盛观年若有所思地想,唯一倒是唯一,好朋友就不一定了。
“两位老师,最后一场戏。”
片场今天异常安静,《与子倾山河》最后一组镜头和开头首尾呼应,还是在那家食肆里,少年长成青年,什么都变了,又好似什么都没变。
镜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