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拒绝?还是没有接受?”
“当然是没有接受”。雨珊都要疯了,她觉得南门希就是一个无赖,痞子。
看到雨珊着急,南门希的脾气反倒比刚刚的气恼平和许多,哼,他又是一声轻笑,他的声音也带上了一丝嘲讽。
”你没有吗?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你没有在我们见第一面时冲着我笑。没有在我和陈宾搭帐篷时偷偷看我?没有在我帮你洗衣服摸你手时欣然接受?没有在我拥住你的腰时你半推半就,还是没有在我亲吻你时你闭上眼睛陶醉地表示需要?没有在我绝望之时你说你信我?……告诉我,你所做的回应哪一点是我理解错了?哪一次又是我自己在那儿傻不愣登的多自作多情?我龌蹉的心思玷污了你高洁的思想?你说说看?”
“你……”
雨珊面红耳赤,虽然她想辩解,虽然她不愿承认,可是,她知道,这一切都真真切切地发生过,都真真切切地存在过。尤其那一次,陈宾喝醉了,她睡不着,在南门希他们的帐篷附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坐着,她听到他们疯狂时的*,缠绵时的呢喃,她听到他南门希……时喊出的那一声雨珊……那时的震撼丝毫不亚与她与陈宾的第一次相遇。不亚于新婚夜她与陈宾的赤诚相见。让她差一点在第二天南门希对她的温情里沉沦,明知道是条歧途,是条不归路,也任由欲望的星火点点燎原。
要不是队长这个局外人的声色俱厉的提醒,要不是陈宾对她时时刻刻的宠爱,说不定她已经背叛了她的爱人,她的婚姻,她的信誓旦旦的爱情。
她打了个冷战,她突然地意识到原来自己已经行走在不忠的边缘,原来她的心也曾走失也曾游离。原来她的自律性并不比某些女人强,她也会败给纷扰的诱惑,也会差就错沦为*,伤人且自伤。
“对不起。”雨珊真地无从辩解,因为她自己真的是助纣为虐的推波助澜的那一个。唯有道歉,才能赎她不自重的错。
“对不起?你既然想着全身而退,为何又要弄得人尽皆知。
“我没有。”雨珊感觉冤极。她几乎哀嚎。
“你真是嘴硬啊,你又没有,那我问你是谁告诉肥猪的,是谁告诉我姐夫的?”
“敏子是我告诉的,可你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