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悯完了,自然不会无休止的自责忏悔。
年轻人嘛,哪会让别家炕头上的烦恼成为自己的不痛快?既然有月有酒,免不了对酒当歌,明月几何了一回。然后心安理得地钻进帐篷呼呼大睡。只是习惯做春梦的小伙子就要倒霉了,因为梦中的小萝莉说不定今天就会变成一位可以相扑的小婶婶……
陈宾端起自己的酒碗灌了雨珊一口,呛得雨珊直咳嗽。陈宾则出神地看着她,乐得色眯眯的,也不顾旁边有没有人,抓过雨珊的手一阵啃。
惹得刚刚还在为南门希默哀的众人一阵口哨,眼神集体叛变,变成了羡慕嫉妒以及对已婚人士的赤luoluo的恨。雨珊羞红了脸,用力推开他还在乱拱的猪头,用手绢擦去带着酒气的口水。
雨珊以为陈宾喝醉了,便喊了汪洋和苏州扶他。被陈宾一把推开了,告诉大家没事,也的确是没事那眼神里的奕奕神采哪像有事,倒是看向雨珊的眼神,那种意味,那种冲动,那种欲念……
上一秒还在贪婪对视,下一秒已然出手,一个横臂。还没等雨珊反应,就已然将她打横抱起。然后,迈开大步向两人的帐篷走去。
雨珊那还有脸喊啊,早就羞得像一只鸵鸟把自己的脸埋到他的怀里。
汪洋和苏州张大了嘴,视线一直看着那身影,直到那顶帐篷也开始了似有还无的摇曳。才赶紧收回目光。
天色似乎更加幽暗,没有月光倒是几颗星星在天边闪着羸弱的微光。夜风微起,透着凉寒。可有酒劲撑着,寒意只能在外面舔舐,
汪洋这时似乎感到了这酒的劣质,揉着肚子,骂了声娘,翻身站起走向树后。
“喂,你去哪儿?”苏州喊道。
汪洋头也不回:“撒尿。”
撒尿……苏州用舌尖舔了一遍酒盅,这才感觉那酒盅里筛筛地好像……我靠,那酒盅是不是没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