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根气愤地说:“这个你可以问问府衙中的捕头,我是从说书人口中听来的断案技巧,虽是道听途说,但也有几分道理。你可以在往后想想,那晚之后,你们是不是一整天没看到他呀?但我知道他去了哪里,他先去了丐帮,估计没人敢做,又去了后山,之后才返回的府上,我没敢贴身跟随,只是远远乔装跟着,所以并没有找到证据。”
上官荣雄听闻这些,很快瘫坐在椅子上,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过了一阵,上官荣雄急忙问道:“贤侄,我暂且相信你,接下来你觉得他会怎么做,我们究竟有没有什么危险?”
陈根见有机会,便凑到耳边说:“叔父,我感觉他知情后,会再一次阻挠破坏进宫计划。但可以明确的是他不会再使人焚烧米粮,也不会跟你们大吵大闹,更不会伤害翎姐姐,下一个目标就是我,会千方百计驱赶我离开!”
上官荣雄越听越糊涂,忙问:“这又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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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出事,翎姐姐会兔死狐悲打消进宫的念头,至于对付我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前去府衙举报追捕,或者直接找人打骂我一顿,这些都是有可能的,我死不足惜,但却不能让他毁了翎姐姐进宫复仇的大计,这个还请叔父做主。眼下我有一个计策,可以印证我刚才所说的这些猜测,希望叔父支持配合,与我一同使一处苦肉计引他上钩!”
上官荣雄越听越有道理,忙应承道:“贤侄但说无妨,我的生意和一家性命都受他的左右,也想弄清楚到底是不是他做的,还请详细说来,我一定会鼎力相助的!”
陈根急忙说道:“谁都知道我已经坦白和翎姐姐没有婚约在身,也同意她参选进宫的事,对于他来说,现在还不知情翎姐姐明日就要去府衙入籍参选的事,他的目标在我,目的是想阻止计划实施,既如此,先让小红服侍翎姐姐梳洗准备,把参选入宫的事做得亮亮堂堂,他必定生愤气恼,不会伤及翎姐姐,必然先拿我开刀,所以我还去米行,你派人跟着,相信一切都会清楚了然的。”
“唔,你的意思是,让他半路使人殴打于你,被我撞破,之后再牵出他吗?”上官荣雄似懂非懂地疑问确认。
“这是其一,另一方面我们要安排人手守在府衙门口,如果他敢去报案缉拿于我,可以佐证我的猜测。但我猜测他不会这样做,一则做过亏心事,不想再与官府有什么牵连,势必会选择殴打于我,只有把我打得半死,他才会解恨,也能轻松超越两天期限,轻而易举就能破坏翎姐姐的进宫大计。所以我们让小红松口,把两天期限说出来,逼他狗急跳墙进入我们的圈套。”陈根一边分析一边安排,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上官荣雄听他说得有理,忙答应道:“请贤侄放心,只要能帮我抓到这个蛀虫,就是我上官府的恩人,你放心回去,我这就吩咐下去,一定按你的计划行事。”说着,送他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