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翼做事比较直接,白雅深宫妇人,依靠的不过是白家,
她自己够呛有什么势力。风绝倒是一直深藏不漏,但是一直被白家威胁着,如果真的有什么后手,这近二十年都没有动作,那倒是真的沉得住气。
白家气焰嚣张,只手遮天,已经是顶端了,篡位估计暂时还不敢,因为这风峦的兵权,白家有的不过是五分之一,这个险轻易白家是不会冒的。
“行了,别想了,我一直都没有猜透,月王府不是还有人在守着搜罗吗,这京城是不是还有人默默的在找月无颜,如果我蹦出来,是不是很精彩。”简陌说。
“想也别想,你还是在暗处安全一点,虽然皇上下旨说月王府无辜,一定抓到贼人,找到落崖的郡主月无颜,但是你知道到底是什么心思,你连谁是敌人都说不出来。不如先壮大自己,从左之舟入手,总会明白的。”左家很好,竟然这事也插了一腿,那么那日圣旨下来,月家大丧,左之舟来了痛哭都是假的,明明他就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知道的,装的是够可以的,一个多月就娶了白念君,那个时候左之舟曾经到桂家负荆请罪,说对不住月无颜,可是白家相逼,没有办法。
桂牧原想着这一出出,感情从头到尾都是戏啊。
“人生都是戏,就看谁演的好,桂世子花了眼?”简陌笑着问,回来凌云志去打听过,左之舟做过的事情,她当然是非常清楚的。
“左之舟什么毛病?”桂牧原问,那日的场景他是看到了的,否则也不会把她抓上车。
“过敏,过敏性哮喘,也就是遇到花粉或者是粉尘,他就会过敏,呼吸困难,最重的时候,他可能会因此死掉,你知道这样的人让他死那是非常容易的。”简陌冷哼。一个身体里有随时会爆发炸弹的人,她倒是没有多少担心,但是她对左之舟后面的人很感兴趣,要钓鱼,这鱼饵就先放着吧,不要打草惊蛇。
简陌直觉的感觉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就像她不相信风倾城只是无用的质子,皇子有几个是简单的角色,何况是多年质子竟然能安然归来。
“倒是得了一种好病。”桂牧原笑道,眸色深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简陌自然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自然也不说了。
一时扎针结束,简陌推着桂牧原出来,前面一排的绣房里,风清舞依然玩的乐不思蜀,毕竟那些东西对于风清舞确实是见所未见。
简陌叮嘱铁匠的师傅给他打制九套器具,和她的一样就好。
桂牧原抱了风清舞,一行人就出来,时间已经过午,大家都饥肠辘辘。
凤六却快步迎了上来,低声说:“公子,他们都回来了。”
简陌自然知道是谁,出去了半个多月,可不是该回来了,凤六说的自然是那九个暗卫。
“来客居订一个包厢,让他们去等着,但是不要给别人看到,暗牌就要放在暗处用。”简陌也低声吩咐。
“哥哥说什么?”风清舞因为简陌送了她不少娃娃,显得异常高兴,一张小脸上都是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