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说，我和那老贼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信吗？”
看着她的眼睛，心里默默地想，不愧是墨子昱的女人，心思如此地缜密，仅凭自己出现在这里，便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份。
“信。”
她的回答，再次让他吃惊，他瞪大眼睛，双手撑在床上，“你真的相信？”
子歌抬头与他对视，“嗯。”
“你和殷离，有仇吧？”她缓缓开口，将自己心里的猜测说了出来。
听了她的话，殷继之干脆拉了椅子过来，在床边坐下，“你猜得没错，我跟他确实有仇，不共戴天之仇！”
他咬着牙，声音从后槽牙擦出，双手成拳，手背上青筋暴露，脸上是藏不住的恨意，当然，他也没想藏着，他想将那人剥皮抽筋，以慰父母在天之灵。
说罢，他沉默下来，空气变得安静下来，子歌不动声色地看着他，良久之后，子歌率先开口，打破了室内的宁静，“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殷公子，也许我们可以合作。”
她没有多问他和殷离有什么仇，这是他的私事，他想说便说，不说就算了。
殷继之来了兴致，支着下巴靠近她，“怎么合作？”
他突然靠近，子歌嫌弃地别过头，“你离我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