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不是他。
她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落。
哭什么，不能哭，她抬手用力地将脸颊上的眼泪抹去，深吸一口气，打起精神来。
一夜没睡好，她的眼周青黑，唇瓣干裂起了皮，形容憔悴，冰奴推门进来的时候，见她这般模样，吓了一跳。
“夫人，你是哪里不舒服吗？”冰奴一脸焦急，生怕她出什么事，“可要请大夫来？”
子歌摆摆手，“不用了。”
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微疼，她的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抬头看向冰奴，“昨晚的刺客，可抓住了？”
装作不经意将迫不及待最想知道的事问了出来，感觉心跳都停止了，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着冰奴的回答。
冰奴见她脸色虽难看，一双眼睛却十分有神，不见病态，松了一口气，回道：“那刺客武艺高强，被他逃了。”
听到说“他逃了”，子歌松了一口气，高悬的心这才缓缓放下，恢复了跳动，全身的血液也跟着活络起来。
也许是子歌表现得太过无害，冰奴不知不觉竟将自己心底的疑惑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