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不知道他突然提起小时候的经历是干什么,便皱着眉头听他继续讲。
谁知段怀东突然话锋一转,满含笑意地揶揄她道:“大概是看你鼓着脸的样子,像只小蛤\蟆,我才总像捏一捏吧。”
“你才是蛤\蟆!你们全家都是蛤\蟆!”
许砚被他毒舌得又生气又想笑,“段怀东,你这种男人,就该是本命注孤生。”
“注孤生?”段怀东没听懂,但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词儿。他试着猜测:“是咒我孤独一生的意思?”
那倒不敢。
许砚连连摇头,急于解释:“就是说你太毒舌,太直男,没有女人缘……”
“是吗?原来,我没有女人缘啊。”
段怀东眼神突然暗沉。
他伸手把许砚捞到腿上抱着,单手擎住她后颈,朝自己的唇瓣压过来。
就在双唇即将碰触到的瞬间,他却突然改变主意,转而把许砚重重按到自己的颈窝处。
还不能亲她。
这该死的感冒说不定会传染,真特么忍够了!
段怀东心跳如战鼓,只能依赖重重的喘息,平复脑海中风起云涌的执念。
许砚不是不经事的小姑娘,自然知道他想干什么,可却不明白他为什么又突然放弃。只好顺着他的力道,乖乖顺顺地靠在他颈侧,以免再不小心触了他的霉头。
但,贴得近了,更能感受到段怀东灼人的体温。
他还烧着呢!怎么两人又黏到一起去了!
许砚瞬间清醒,下意识在段怀东胸口挣扎着要坐起来。
“别动。”段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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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动我现在就……”
男人几乎是从牙缝里吐出这几个字。
字字都燎着火,烧得许砚满脸通红。
“你,你生着病,小心更严重!”
许砚一动也不敢动,就剩一张嘴还能犟几句,勉强捞回几分薄面。
“我是更严重了。”
段怀东说话间呼出的热气扫过许砚脖颈。
他侧过脸颊,双唇猛然噙住许砚小巧的耳廓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引得许砚轻呼出声。
“疼!”
呼痛的声音又轻又软,还夹杂着几分娇气和埋怨。
段怀东眼底火光更炽,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骤然绷紧。他抓紧许砚垂在身侧,柔弱无骨的小手,紧紧贴住自己胸口,让她感受自己心跳的狂乱。
“许砚。”段怀东声音哑得让许砚心惊肉跳。
还记得酒吧遇见许砚那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老李的驱寒药茶,段怀东躺在床上,热得火烧火燎,后来好不容易睡着,许砚就跟着入了梦。
越想,越难耐。段怀东脑海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失控、扭曲,一会儿骤然放大,一会儿又突然缩小,玄幻又刺激,像整个人被抛进失重的太空。
“许砚,乖。”
段怀东昏昏沉沉、混沌不堪,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直到许砚猛地瑟缩,整个人被惊到似的,突然弹坐起来。
“不行,段怀东,不行!”
她声音打着颤,整个人也战栗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