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太子还被皇帝狠狠地教训了几顿,说要自然,不能让秦王府的人发现他态度有异。
被教训,加上他每天除了上正常的课外还要补其他帝王知识,而秦度明却能随意学习,想玩就玩,直接让太子对秦度明的厌恶加深。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发现秦王叔挺亲切的,对他也好,秦度明没什么心机,有什么都放在脸上,让太子怀疑起了皇帝的话。
只是他无法反抗父皇,所以一直按照皇帝的要求去做,把秦度明纵成了一个纨绔。
也是那之后起,太子就开始小瞧秦度明了。
本来他将秦王府的继承人视作竞争对手,结果对方直接在起步状态多年不动弹,那点暗暗比较的心直接化作了高高在上。
所以在皇帝忧愁秦王府马上要和丞相府联姻的时候,太子抱着废物不用存在给人添堵的心,带着那把可以致人死亡或者上瘾被控制最后死亡药粉的扇子去了秦王府,打着探病的旗号送给了动弹不得明明腹内空空却爱好卖弄的秦度明,接着就等一个结果。
谁知道等来的是秦度明直接把牌桌上的布掀开,露出内里各种算计的结果。
太子大受震撼的同时,被利益诱惑,加上他这么久真没看出来秦王府有什么问题,毕竟他来去自如秦王府那么久都没发现秦王有什么异动,最终和秦度明签署了协议。
他,皇家,不再试图对秦王府下手;秦度明,秦王府,不再涉足权力中心。
对此,太子觉得自己赚了。
现在看着这份大捷的奏折,虽然心里庆幸这回有秦度明帮忙,让他得以腾出手来拔除朝中摸蛀虫,太子还是觉得秦度明去经商很不理智。
经商,就算做到了盛朝第一商人,又如何呢?
不过是钱多些罢了,该有的规制还有,他秦王府还能超过皇宫不成?
抱着这样想法的太子,在后来不断听到宫外传来的秦度明的消息时,才后知后觉自己好像错过了一个发家致富丰盈国库的机会。
手边的纸换了——听说是秦度明手下的工坊发现了更快捷的方法,不但成纸速度快,还能有花样,已经在京城中脱销了;
寝殿里突然多了一只不会飞的鸟——听说是秦度明手下的一个木匠,为了拿奖金又想给孩子做玩具,在秦度明的提点下弄出来的带齿轮的小玩具;
屋外翻修运了没见过的东西来——听说是水泥,加水活一下好修东西,比整块拆送石板方便又便宜;
内务府送来了新料子——听说是秦度明的纺织厂弄出来的新东西,只要规模种植就可以规模生厂,冬天穿起来比蚕丝还舒服,又暖和;
大太监突然笑着推来一个怪模怪样的东西让他去兜兜风——听说是秦度明手下弄出来的自行车,只要踩着踏板就可以跑很远,上面的链条是一个个打磨的,匠人们还在想办法提高生产效率;
御膳房新推出来不一样口味的菜色——据说是秦度明的车队从外边带回来的,他们车队能配备厨子就配备一个,把京城的东西传出去,把外面的吃食带进来。对此秦度明的说法是:民以食为天,现在就是要用路来把天连起来,让所有人想吃啥就有啥;
来考试的学生厉害了——听说是秦度明学堂出来的,不但经史策论能写,各个还自带特殊技能,有算科强的,有能画图的,有知道各种材料的,等等,显得正经学院出来的好像什么都不会的小鸡仔。
本以为经商没什么的太子——现在已经登基为圣上的一国之主——在不论是有意还是无意下,总是能频繁的直接或者间接听到秦度明的名字后:“……”
是他对经商有什么误解,还是秦度明太过于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