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人笑着，可眼睛里闪烁着的都是精明。
秦度明也笑。
就在对面以为自己打的算盘有戏的时候，秦度明抬手慢条斯理的把面前的合同重新合起来：“没钱就没钱，说什么一折。贵公司这是在羞辱自己还是羞辱我？我面子可金贵的多，经不起你这样一步一步试探。”
“既然没有合作的诚意，那就不必再谈下去了，我还有其他公司要洽谈，慢走，不送。”
本来以为能够占到便宜，结果却反被呛了一顿的公司代表被噎住了。
他不死心的说道：“这么久以来秦先生都没有拿得出手的成绩，我们怀疑也是正常的。”
秦度明嗤笑一声，扬起下巴十分骄傲的说道：“谁说我没有成绩的？”
“商圈里面这么久的时间内根本没有谁家承认说营销方案是您做的，那不就说明了。”
秦度明把一份还充斥着一点油墨味的宣传单丢在桌上：“看到了吗？我协助的。”
对面的人将视线放在那张宣传单上。
打头的政府部门名称让他睁大了眼睛。
他不敢自信的把宣传单拿起来翻了一遍——里面是关于老年人的各项惠民举措，从给老年人开办的老年大学，到组织志愿者定期上门看望孤寡老人等等惠民举措，在这个宣传单上写得清清楚楚。
“虽然我提的方案微不足道，但怎么说也是有我一份功劳在里面。当然你反对也行，只是赶紧走，别耽误我找下一个。”
听到他这话，对面公司的代表忍不住吐槽到：“这下一个下一个的，以前您不是这样啊。怎么，现在缺钱吗？”
他本来以为又会收到秦度明的怼，却没想到秦度明居然直接点了点头，感叹了一句道：“是啊，没钱。”
这就让人十分疑惑了。
要知道秦度明当初的身价就有多少，他又做了多少方案，存款不说太多，怎么着的也不会太少才是！
现在居然说没钱？
像是看懂了他在想什么，秦度明指着那份宣传单到：“这些东西资助起来实在是太费钱了，碎钞机啊。”
对面的人先是没有明白，随后瞪大了眼睛——秦度明这意思，是他把钱全拿去资助政府部门的项目了？
那岂不是自愿捐款？！
想到自己刚刚算来的秦度明应该有多少的存款，代表的心都在滴血。
钱是这么花的吗？他家里人就不会有什么意见吗？这可真是个败家子啊！
秦度明却对自己的钱财流通方向表示十分满意。
他要的就是资助更多像他父母一样的老人得以拥有更加健康的晚年生活，而不是死守着那点存款，只为了自己快乐过活。
“这哪是败家子，我这明明是善意的富豪好不好！”
“这是多有面子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