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飞杰立马嗷叫了声,而纪明也是疼地揉着脑袋,两人齐齐抬头看着宁秋。
纪明是不好意思的眼神,而王飞杰则是眼神幽怨,明晃晃控诉了,“宁姨,我现在是个伤患,你也不知道要爱护,还打我!”
“胆子还挺肥,敢拿我做赌注。”宁秋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瘆人笑意。
王飞杰顿时觉得脖子冷飕飕的,他缩着脑袋,讪讪傻笑着。
纪明看向被宁秋提着的半死不活的白衣男子,他肃然着脸色,担忧道:“宁大师,这个人是仙门弟子,如果他要是死在这里,那仙门肯定会对我们有动作,到时候就难以收场了。”
他一直以来,最担心-->>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的就是这个问题,如果仙门沉寂多年,真要动手的话,单凭他们特殊部门的几个人,完全无法抵抗,至于那些隐世的能人异士,自有保全方法,也不见得会出来帮忙。
纪明下山之前,曾经问过师父天一渡,如果双方关系真的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该怎么办,师父只是给他一句话“听天由命,绝境而生”,可惜,这个天,这个命,却是别人掌控的,他们只能夹缝挣扎。
从额头上,蜿蜒流下的血迹将睫毛给凝结起来,白衣男子有些费力的抬眸看了纪明一眼,尔后又是缓缓垂下,不作吭声。
如果是在先前,他也会这般认为,可刚刚在经历了这个世俗羊圈里神秘女子的恐怖之后,他对仙门大业的信心,隐隐动摇。
“你认为,他既然被派下来了,还有活着回去的可能吗。”宁秋无视着白衣男子的怒火,拿走了他腰上玉牌,看见刻有名字“玉升”,且密密麻麻都是符文咒语现,这是个联络符,可以将这里发生的事情传回仙门里。
纪明愣了一下,“您这话,是为何意…”
他不笨,隐隐间有了些想法,可是又下意识否定,因为这过于骇人,会走向无法控制的局面。
“他注定是有来无回的,即便不是我们动手,那什么仙门也会派人将他永远留在这里。”宁秋翻看了两眼玉牌,随后握紧,就要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