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是熟人,那就好办了,苏泽一点不客气地说:“把我松开,不然我就自己松开。”
“松开也可以。”百夫长大略知道苏泽的实力,自然不好用强,但还是秉公讯问:“不过在松开你之前,我得先问问你,为什么要闯入这重案现场?”
“重案现场?”苏泽眉头一皱,冷声问:“这家老板娘出什么事了?”
听到苏泽的话,控制蛇绳的参谋立马追问:“你昨天刚到熊猫城,怎么会知道这家花店的主人是男是女?”
苏泽身正不怕影子斜,大方回答:“我昨天一进城就与车队分开了,问路的时候恰好路过这家店,是老板娘告诉了我翠竹楼地址。”
百夫长问:“你问路的时候,大概是几点?”
苏泽回答:“店里正对面的墙上有挂钟,我问路的时候正好看了一眼,八点十分,正负一分钟。”
“记录一下,昨晚八点十分,人还活着。”看表情,参谋对苏泽明显还持有疑虑,但百夫长却信了他的话,回头让参谋赶紧松绑——本来嘛,如果苏泽真是杀人凶手,躲起来谁能找得到他,有必要主动送上门来吗?
绳子一松开,球球立马从苏泽的衣襟里拱了出来,然后猛地跳到苏泽头顶,龇牙咧嘴地大叫:“是谁要谋杀本球?是——谁——!”
一只毛球嘛,昨天守卫西城门的士兵都见过,可是一般人谁能想到,昨天那只老老实实坐在苏泽肩头的毛球,居然会说话?
球球平时总被苏泽宠着,哪只使魔见了球老大不得端茶递水?然而此时此刻,球球都快气炸了,却连一个出来说声对不起的人都没有,它当场就冲苏泽哭喊:“苏泽,他们欺负球!我要变身,我要踩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