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小方没有你可怎么办啊——噗, 吴导说的吗？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言琛被这话逗笑了，拿过手机点开词条。
吴非V：听说橙子是一个组织，我能加入吗？带资进组的那种。[视频]
言琛看得忍不住笑, “吴导还真是机灵鬼。不行, 回头我得找他要广告费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点开视频，一看就“emmmmmmm”了。
小丑竟是我自己！
看他表情不对，方程凑过来看, 微微一怔。
视频里的言琛穿着一身布衣，满面风霜，眼神深邃, 肤色也被化深了, 所以哪怕他当时只有二十三岁，看起来却比视频外的他要成熟很多。
这，赫然就是言琛和方老师拍摄《侠之大者》那部戏的未播花絮。
这部戏里，言琛是剑客大男主，还凭借精湛的演技和侠义殉国的情怀，斩获了当年的影帝桂冠。
也就是这部戏，让言影帝“小脑不发达”火爆全网。
这视频接着闻名遐迩的已播花絮，就见言琛八倍速炼错动作, 武术指导崩溃地喊“导演我想辞职！！！”, 导演也无奈, 喊：“休息一下，言琛你找找感觉。”
一脸是汗的言琛给导演和武术指导道歉，眼神特别挫败。
这时候, 一个少年站了出来。
“言哥，这个给你。”
那少年长着和方程同款的英气逼人的脸，只是少了几分张扬, 眼神也是安静的温和的，有着不属于少年人的老成和稳重。
——是方老师。
言琛拉回来仔细看了看“方老师”的脸，含笑看向方程。
在开诚布公的那个晚上，方程用粉丝值买回了真正的方老师的脸谱，让言琛找回了记忆里真正的方老师。
所以，他知道视频里这张脸，就是方程年少时的样子。
“有点小帅啊。”
言琛小声夸。
方程本来因为自己的脸被套上了方老师的眼神而觉得有些不习惯——他小时候虽然也很安静，但那是冷漠和傲气，温和什么的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听到言琛这么说，便高兴起来，觉得哪儿哪儿都顺眼了。
视频还在继续。
“方老师”递给言琛的是一叠便签纸，上面画了火柴小人，快速翻阅的时候，火柴小人动起来，正是刚才武术指导怎么教都教不会言琛的那套动作。
言琛见猎心喜，低落的心情一下子飞扬起来，一边玩一边夸：“小方老师你画的吗？好酷！”
等他玩开心了，“方老师”才用小人图上拆分的动作，配合武术指导的专业指挥，慢慢教言琛。
寓教于乐，言琛兴趣大增，这次很快就学会了。
看他打出了一套还算及格的动作，导演高兴极了，搂着“方老师”说：“小方啊，没有你可怎么办啊。”
花絮在“方老师”不好意思的笑容里停住，弹幕上全被“啊啊啊啊啊啊啊”“橙汁儿好甜！”“吨吨吨”“嘤，程程这时候好软啊！”“鹅子辛苦了”“没有程程你可怎么办哟”填满了。
言琛忍不住笑道：“是挺软的。”
真想亲眼看看阿岁小时候的样子。
可惜，连一张照片都看不到了。
带着这样的遗憾，言琛点开了话题下的另一个视频，看到是让《我们只是CP》里，方程用惊艳口技哄他，徐仲言感慨说：“还是程程老师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