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火站起来,胡乱的用另一条大浴巾抹了抹身上的水痕,抓起衣架上的浴袍裹住自己,笨手笨脚的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看着他高大而瘦弱的背影,花火心里忽然升起一丝疑惑,你真的是鬼么?你怎么能进来,怎么能进到这戒备森严的卧室里?
她率先打开门,用手掩着嘴巴,柔声细气的问:“先生,你确定自己不会抓走吗?说实话,我现在被软禁了,有人在监视我。”
[她从濒死的心情中恢复过来,开始怀疑我。掩着嘴巴,以防被解读唇语。]
越祚还是那么温温吞吞的:“我死亡了很久,除了我自己的意志外,没有东西能拘束我的形骸。有时候睡着了,醒过来时会在太空中漂浮。”
走出二十多平米的浴室,迎面是一张屏风,绕过屏风才是看起来温馨而柔软的卧室。
这卧室是一个绝佳的囚笼,外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
花火赤足走在柔软的地毯上,坐在床边上低着头,双腿自然并拢,双手交握搭在大腿上,背对着摄像头假装在发呆,低声问:“那你怎么能触碰到我?”
[他们这种傲慢的人,不能忍受别人拯救她们,看到他们狼狈落魄的样子。即便是现在的境地,她也没有放弃仪态。]
越祚轻轻的笑了笑:“我可以凝聚真炁,但只能触碰到生命体。”
他用了一个小法术屏蔽了两人交谈的声音,在摄像头上看来,只是花火一个人在喃喃自语。
“真炁?”花火惊讶的说:“那是修真的名词啊,先生,你是什么人。”
[她眼中闪烁着欲望,对力量的渴望。]
越祚走到梳妆台前,指着凳子问:“我可以坐下么?”
“啊,请坐。抱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花火有些局促:“我从没款待过客人,不知道该怎么办。这里什么都没有,我没有水也没有食物,也没有仆人,太失礼了。”
[诚实,或者是示弱。]“没关系,我不能吃东西,你刚说自己被软禁了……”他左右看了看,穿过门板出去看了看,假装自己去检查了情况。又穿回来回来问她:“为什么被软禁呢?为了什么?”
花火低下头沉吟片刻,似乎有些难言之隐。她心里实在是拿不定主意。
[提防我,即便是我救了她的命,她也依然不信我。或许在她心里认为我有可能是陆英同党,这事个聪明的小丫头,但并不容易控制。]
越祚柔声所:“长时间的魂魄飘荡,让我忘记了很多事,但我还记得我修炼的道法。姑娘……如果你愿意,或是你有这份天赋,我可以教你。”
花火简直是大喜过望:“真的?先生,不,我应该按照修真星域的风俗叫你师父吗?”
越祚微笑着摇摇头:“我只是不忍见一个小姑娘,一个小花苞还没盛开就凋谢了。无论他们为什么软禁你,这都是不应该的。”
花火犹豫了一下,心中依然有些游移不定,可是自己此时也别无选择。
[她在犹豫,对我依然抱有戒心。陆英害我,他的背叛让她变的多疑了。]
花火认真的看着他,这个人的气质好像忽然和原先不一样了:“先生,您若能教导我修真,帮我逃出生天,日后我一定倾其所有报答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