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不想理,可叫声持续了好久,且声音熟悉,她便努力擦干眼泪,回头见到宁贵嫔殿中的百合。
百合见她眼眶微红,面露关心:“佟司膳,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被如此一关心,佟司膳的眼泪就像关不掉闸的龙头,哗啦啦下来一片,呜咽着道:“都怪纯月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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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夏近日不在状态。
自圣宸宫回来后,纪挽棠便沉思着要不要给家中写封家书,然而在书桌前坐了许久,也不知如何开头,反倒坐的腰酸背痛,便招来络夏疏通筋骨。
往日的络夏仿佛纪挽棠肚子里的蛔虫,指哪打哪,今日却思绪飘散,轻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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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匀春不乐意了,一把拉过络夏,怒目而视:“你弄疼小主了,跟你说了好几遍了,你怎么回事啊!”
络夏这才回神,白着脸仓皇跪下。
“无碍。”纪挽棠松松筋骨,虽然力道不是她喜欢的,但效果一样,便叫她起来,“今日这是怎么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病了吗?”
络夏咬着唇摇摇头:“谢小主关心,是奴婢失职,并无病痛。”
匀春气鼓鼓地道:“小主你可不知道,昨日我让络夏打个百福结,她给我打成蝙蝠结了,还有平秋姐姐让她清扫殿内地砖,她倒好,连水都不撒,整个侧殿被她搞得乌烟瘴气。”
络夏听了,头重重地低下,细瘦的身子颤抖着,十分招人可怜。
纪挽棠心有不忍,见匀春还要说什么,赶紧摆摆手让她俩退下:“人总有出错的时候,下次注意就成了,你先出去吧。匀春,看看御膳房晚膳做的怎么样了,可有按照我说的将切好的菜扎签冷泡。”
“是,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