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谎话说的脸不红气不喘,加上娇羞的容貌和动听的声音,谁也不会觉得这样一个美貌女子会骗人。
朱升墨却是被这话说地恼了,他双眉紧皱,怒道:“好个贱婢。当年你到我们汉王府来献唱。为了勾引座上的贵人,故意将自己的裙子一脚踩落,门前两只玉兔都抖落出来。
那时候跟着你的就是这方中锦,难道本世子会搞错吗!”
清欢听了这话,脸色变得血红,低着头冷冷道:“奴家虽是风尘女子,但也由不得世子这样随意欺辱。”
其余那些王公贵子们也是面露怀疑之色。先是因为清欢姑娘这样一副含冤受辱、楚楚可怜的模样惹人心疼。
更因为清欢的名声在京中也是很响亮的。大家都知这女子虽然沦落风尘,却极有傲骨。
若有人抱着亵玩的态度,别说是清欢不会给你一个好脸了,就连这里的妈妈也不会容你再踏入疏影阁。
若要这样一个清丽的奇女子故意踩脱裙子,做出以胴体勾引贵人的举动来,这些公子个门都有些不信。
朱升墨向来说什么,都是被人前前后后地捧着应着的。如今忽见没人信自己的话,更是怒不可遏。
他直指着清欢道:“还想抵赖吗。当时座上的一个是我父王,另一就是纪常安!你敢说不是?”
这是忽然有一个冷冷的声音说道:“我说不是。”
众人都出奇地看向门口,今日这座屋宇陆陆续续不断有人不请自来,如今已经颇为热闹了。
而此刻负手踱着步子走来的,竟然就是先前朱升墨所说的纪常安。
这纪常安如今已经二十好几,而屋中的这些王公贵子们除了方中锦,都才二十左右。
在纪常安眼中,这群人就如同胡闹顽童一般。
就见纪常安大步流行地走了进来,在方中锦边上一坐,对众人说道:“方兄弟我原也识得,是我在外办公时,由他襄助解决了一个大案子才结识的。
这案宗你们若要查,至今还锁在锦衣卫衙门的柜子里。至于你们说的什么龟公啊、勾引啊。
这也只有你们这些闲得蛋疼的家伙才会编撰出来玩的,我是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