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破了天荒惹了鬼……他再想讨饶也来不及了……
苟二根张大嘴惨叫:“不……”他牟足全部力气,整个身子扭动起来,脑袋整片发昏,混乱不堪,极度的愤怒屈辱令苟二根天昏地暗地嘶嚎吼喊:“你疯了!我是男人!”
(……)
锁好窗户,重新打开车灯,欧腾简单调整几下胯部的位置,可每次往上顶,身下的人便颤抖得更厉害,他才发现到这个民工在抽泣,为了挣脱手铐,男人腕上被磨得皮肉破烂。
(4)
欧腾望着那抖瑟的身膀愣了片刻,于是,他准备换个姿势。慢慢抽出东西,欧腾抬手,用力翻过苟二根的胳膊膀子,可那张粗朴的脸已经扭曲变形,满是泪痕,狰狞得仿佛涂了层蜡。
“流氓……”苟二根瞬间蜷缩紧双腿,对着又想靠近的男人怒吼:“你他妈王八蛋,别过来……”但苟二根非常害怕,屁股里火辣撕裂般剧痛,他控制不住又哭了,鼻涕水流得满脖子。
(……)
苟二根情不自禁地感到好几阵无比剧烈的恶心难受,他突然呕吐起来,把晚上吃的才消化了一半的污秽物喷溅到沙发窗户地上都是……
因为在车里无法站立,欧腾只能弓着身体,他此刻的确是愣住了,着实有点无法理解自己现在的情绪,是恼火还是无所谓?眼前的民工仿佛瘫痪在座椅上,满车的呕吐物提醒欧腾,这男人只是个脏污的民工,那印着“下沙建筑265工队”的白汗衫皱着一团,还多亏有自己功劳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