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21

不管是生活还是床事,这种功能太容易被替代了。

只有他作为温柏义这个人被喜欢,才有可能是特别的。

“喜欢你。”秦苒醉在那声“圆圆”里,眨眨眼,将关于“喜欢”的修辞一点点删除,又强调了一遍,“当然是喜欢你。”

她的眼睛很清澈,清澈到不能骗人。后来在三藩,他反复想起她剔透的眼神,试图给离别的无情时分,找补点美好的回忆。

他又贪心了,“要不你说喜欢这样吧。”

“啊?”她好笑地踹他,领会地啐他,“是想让我多去美国找你几次吗?”

他问,“可以吗?”

“你好烦,我说喜欢你也喜欢这样,你非要我选一个,我说喜欢你,你又要我选另一个。”秦苒磨蹭起凉透的橡胶,“我怀疑温医生你累了,在怠工。”

对于以前的秦苒来说,床//笫//间的求饶是戏,那能让她投入,也能让对方获取快感,但和温柏义在一起之后,她的上限一次次突破。南澳岛还不够投入,心有杂念,对于他的能力并无深入领会,加上他忧郁的状态,很容易心理上看扁。

回到这座霓虹包围的夜港,她心叹以前都做了些什么,徐仑过于繁复的前戏内核薄弱,而温柏义太强大了,几乎发掘出了完全不同的她。

她趴在窗边,身子探出窗外,发丝在廊檐下幽魂一样甩荡,“我错了。”

抽抽噎噎,鼻腔堵得她又没法呼吸了,索性自己认输。

他掌心掐上印儿,往外又拱了拱,“哪里错了?”听到她的鼻音,抽了几张纸,盖在她鼻子上一捏,“我给你擤。”

秦苒早已脱力,这会要杀要剐都随便,擤鼻子算什么,鼻腔用力一出气,他指尖接住,搂住她叠了下纸又贴来上来,“再来一次。”

她轻出一口气,没使得上力,蔫笑道,“我肚子好酸,没力气了。”

“你好烦。”她故意似的,又被一通搅和,反身拽过他的手,“求你了……”她说出了人生第一次说的话,“S给我。”

温柏义何不力竭,方才还逗她,“上周我打趣,说一夜就完成了健康的量,结果你真的一周没来,我怕后面也这样,得一次性要个够。”结果等秦苒体力山穷水尽,思绪开花,才知道喜欢的姑娘魅力在这处,一句片子里听了几百遍的话,轮到她咬唇一说,身体跟着的反应便是山洪崩色,倾囊而出。

他抖得自己都失控,埋在她的发丝,暗自不可思议。

太热了,秦苒央求出去吹风。温柏义抱着她躺回了方才那张旧竹藤椅。

她问他累吗?这运动量太大了。

“你呢累吗?”

“我好久没运动了,累死了。”她瘫在他怀里,感受到他臂弯的收紧。

“多久啊?”他问。

“很久很久了,”她依偎在他怀里,“还是我应该说,自从遇见了你,我才知道,我以前的那都不算运动。”

刚刚,她也飘过那个问题,这么好的温柏义,得是多厉害的女人才会不要他?

“真的?”他好俗,现在想抓着她再来一次。

秦苒感受到他的疯狂,低呼一声又赶紧压回声音,往他新起的坚抵一撞,“你疯了!”

温柏义也觉得自己疯了,叹气强调,“我没吃西地那非。”

“那是什么?”问出口秦苒自己明白了,啐他,“男人果然都一样。”

叠峦云层压住失色霓虹,城市更黑了。他们赤//裎仰躺在四合院内,有些东西便只有天知,地知,他知,她知。情///欲不唯美,甚至丑陋。美的是禁忌。

温柏义抬起手,试图触那阴云,“要下雨了。”

风过微凉,毛孔散掉热气,秦苒舒服地长出一口气,满足地吻上他的唇角,故意说,“那我明天走不了了?”

他用力一吻,“真乖。”

秦苒恍惚地释出笑意,指尖沿着他的手臂,点动攀爬,终于与他交握,“你看,虽然我们不会抽烟,但天上的云朵好像是我们呼出的缭绕的烟雾。”

作者有话要说:[1]低端玩家里、这本书都有提到一个硬度比喻,出自英国著名xing爱治疗师莱曼的。比喻为四级,分别为豆腐、剥了皮的香蕉、带皮香蕉/鼻尖、黄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