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聊天，好像还聊得不错，差不多又等了二十分钟的样子，男人带着赵芸芸不知道要去哪里。
看着他们消失的背影，闵衡有一钟预感。
这个男人很危险。
如果赵芸芸是正常人的话，危险的就不是这个男人了，可是，赵芸芸真不像个正常人。
闵衡想了一下，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偷偷跟了上去。
跟了赵芸芸一天，闵衡发现，赵芸芸这一天什么都没有做，她反而像个提线木偶。
男人带她去哪里她就去哪里，男人给她吃什么她就吃什么。
她像个听从指令的机器人，哪里有那天在他面前大放厥词，说要让王俊等人永远长眠于地的魄力。
可在等男人离开以后，赵芸芸一瞬间又恢复了那种冷漠怪异脸。
这一幕，闵衡都看在眼里，他甚至怀疑赵芸芸是不是有精神分裂。
闵衡自认为自己很小心，并没有让赵芸芸发现。
当他以为赵芸芸会做什么的时候，她其实什么都没做。
男人走之前还有说有笑，等男人一离开，脸冷得就像变脸杂耍，翻书都没有她快。
她这么做究竟是为什么。
闵衡始终想不明白。
但他笃定，这个女人有问题。
“喂？”
“铮哥，你说这世界上有没有那种借尸还魂或者是鬼上身的传说？”闵衡看着赵芸芸离开的背影说道。
“有，但是借尸还魂的条件很苛刻，就算是难得一遇的厉鬼独自是没有办法完成借尸还魂这个操作的。”
“什么条件？”
“其实就一条，必须有一个神力足够强大的神官才能够让魂魄融入进尸体里面。”
“神力强大？什么程度才算强大？如果是铮哥您呢？”闵衡像一个好奇宝宝似的问着。
刘铮沉默了一下，虽然很不想承认自己神力不够，但觉得不能这样说，他是前辈，是老人，这么说岂不掉价。
想了一下，委婉地说道，“像我们这样走基层的，是没有权限这样做的。”
刘铮说得很委婉，但闵衡懂他的意思了，其实还是神力不够呗。
“我懂了，前辈。”闵衡清咳一声道。
“哦，是吗。”刘铮声音有些郁闷，还有些不爽。
“那还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比如说体质特殊，像我一样？”
闵衡在极度虚弱的时候容易让某些鬼钻了空子，或许有些人，也像他这样？
“没这个可能！”刘铮很是笃定地说，“你的体质虽然特殊，可这世上仅此你一个！”
闵衡:？？？
那我是不是得感到荣幸？
“好吧，谢谢铮哥。”
挂掉了电话，闵衡想起赵芸芸更是摸不着头绪。
有足够神力的神官？
会有神官愿意帮助一个奇怪的野鬼吗，还是说，他搞错了，赵芸芸其实就是一个普通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