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打算的小吃摊也只能往后推延。不过可以再此期间研发些适合卖的小吃。
天气越来越热了,要不做点凉菜吃吃吧。
说干就干,唐粟一下午都在折腾。
晚间,唐粟端出了一盘炝黄瓜、什锦凉菜,当然还制作了点专门适合小孩子吃的食物。
天气渐热,唐粟干脆将桌子搬到院子里。
给两个小孩布好菜,唐粟照顾爹娘吃饭。
“哎,闺女。你做这个好吃呀。”唐强喝了一口酒,望嘴里扔了块上炝黄瓜。
清脆、可口。
“爹喜欢吃,我就再做。”唐粟笑道。
“惯的他。”何兰芬笑嗔一句,“二丫别听你爹的。”
被自家老伴凶,唐强也只是嘿嘿傻笑,不反驳一句。
“爹娘,麦收时我和你们一起去地里割麦子吧。咱们家收好的麦子是不是晒在村里的打谷场上?”
“你不用去,你在家带好向东向星,做点饭等我们回来就行。”何兰芬咽了嘴里的东西讲道,“是放在打谷场上,到时候你爹去打谷场睡觉看粮食,晒的差不多直接在打谷场脱麦粒。”
“家里那么多地,你们俩肯定忙不过来。我去帮你们吧,到饭店我就提前回来做饭。”唐粟摇了摇头,说道。
老两口年纪大了,哪能经得起长时间的弯腰劳作。
“不行。你就在家待着。我和你爹下地干活就行了。”何兰芬反对,“再说了,两个孩子年纪小,家里得需要人。”
正当争执不断的时候,一直默默吃饭的小孩突然出声。
“爷爷奶奶,我可以带好妹妹。你们做事不需要考虑我们。”
小孩睁着大眼睛,一脸认真的说道。
何兰芬望去,怜爱的揉了揉小孩的发顶,“没事,让你唐姨在家带你们。”
末了,一脸认真的说道,“向东,既然来了我们爷爷奶奶。我和你爷爷肯定把你当作亲生的孙子。你啊,刚刚当个小孩就行。这些不是你操心的事,不要想太多。”
几秒之后,小孩迟疑的点了点头。
最后也没确定下来,吃过饭后。
唐粟直接拎了一套小奶团子的衣服,将小奶团子洗的香喷喷的。
拎回屋,重新拿了一套衣服给她爹,随后看向小孩,“向东,让爷爷给你洗澡好不好?”
向东今年八岁了,她也不适合给他洗澡。
“嗯。”蒋向东点了点头。
“记住,伤口不要沾到水。”
唐粟嘱咐了两句,随后回了屋。
唐强看着小萝卜头,笑了笑,一把将小孩抱起来,笑道,“走喽,爷爷给你洗澡喽。”
欢乐的气氛感染,蒋向东今天第一次笑出了声。
洗过澡后,天热已晚。
哄着两个小孩睡着后,唐粟也昏昏欲睡。
抱着怀里的小奶团子,支撑不住睡着了。
夜深了,月亮移至正当空。温度冷却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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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屋床上的女人眉头渐渐皱紧,流下一滴冷汗。
嘴里默默念着呓语,带着哭腔。
“粟粟会乖乖的,不麻烦的,你们不要不要我啊。”
“爸、妈,粟粟好想你们呀。”
“奶奶、爷爷。呜呜呜~”
“拖油瓶,羞羞羞。爸妈都不要唐粟,跟着爷奶讨生活。”
“我不是拖油瓶!!”
“拖油瓶,羞羞羞........”
……
可能是梦见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女人的表情渐渐痛苦。
“不要抛下我。爷爷奶奶,粟粟会乖乖的。不要睡了,和粟粟说说话啊。”
“呜呜呜呜~”
眼角流下一行清泪,偶尔能听见轻微的抽噎声。
“二丫,醒醒。”
来人用手轻微拍了拍女子的脸颊,担忧不已。
喊了几声,床上的女人渐渐转醒。
见闺女满脸的泪水,何兰芬心疼不已。
闺女第一次带着两个小孩子睡觉,她半夜起夜不放心来屋里瞧了瞧,结果看见闺女满脸的泪痕,嘴里说着胡话。
“二丫,你做噩梦了。”
唐粟睁眼的一瞬间,有些恍惚。一时间有些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缓了很久,眼前的人像才清晰。
唐粟揉了揉额角,小心翼翼的起身,“娘,你怎么在这?”
夜色正深,怎么来她屋了。
“我不放心你和两个孩子,来你屋瞧瞧。”顿了顿,问道,“二丫,你是不是做什么噩梦了?”
梦里都在哭。
何兰芬见闺女醒了,干脆坐在床沿上,小声问道。
片刻。
唐粟回想了下睡梦中的事情,默了默,强颜欢笑,“没什么,噩梦吧。”
已经过去,确实如一场噩梦。
何兰芬确认再三,确定只是做了一场噩梦才罢休。心放下来,看着靠着墙睡得蒋向东,叹了口气,“这孩子可怜。”
再次叮嘱了两句,起身离开。
屋子重新陷入了一片寂静,唐粟心里恢复平静。
见两个小孩睡得安稳,重新躺了下来,摸了摸小奶团子的脸蛋。
两个小孩一定要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长大,万不可像她小时候一般生活。
重新陷入睡眠。
-
麦收风风火火的赶来,唐粟最终没有下地干活。
她哥寄回来一封信,信封里夹着一张百元大钞。一封信读下来的意思是他现在在外面搞得事业正是关键时刻,走不开身。寄回来的钱除了补贴家用,剩下的雇人给家里割麦子。
信里还特地交代道,他妹结婚一定要提前来信,他一定空出时间回来。
唐粟将信里的内容一字一句的读出来,唐强冷哼一声,骂了句不孝子,不知道回家。
可是眼中的情绪明显写着高兴。
望着手里的百元大钞,看来她素未谋面的哥哥在外面混的不差。
结果,拿着钱打算找人时被老两口的拦下来,说是将钱存着给她当嫁妆。
唐粟二话没说拿着钱,当天就把人找齐了。
她哪里需要老两口给她凑嫁妆,而且也根本不用担心她嫁过去受罪,那男人直接将工资本交给她了,她还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