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后面越酿越起劲。
如今从青梅酒到樱桃酒,还有苹果酒……
她都尝试了一遍。
这回,曾忆昔给傅言真亲自倒了一杯,“阿初亲自酿的。”
傅言真两手接过,说了声“谢谢”。
他抬眼看向曾如初,见她一脸期待……
没办法,他只得喝。
喝完后,沈邻溪还问了句:“不错吧?”
傅言真放下酒杯,无奈地笑:“不错不错。”
沈邻溪听到这话,心情当然也不错。
这酒她还帮了许多忙。
但家里这俩人把它们说的一文不值。
让人听着就生气。
她现在倒是越来越喜欢傅言真,有种丈母娘看女婿的心情。
小伙子人帅嘴甜,每回一来都问她要不要帮忙。
家里这两姓曾的,天天手插口袋装大爷。
最重要的是对曾如初好。
这几年没听过这人有什么不好的消息,曾繁清对他们傅氏集团的了解也比较多,集团的人对他风评也不错。
其实她心里已经渐渐接纳了。
都说日久见人心。
三年多的观察期其实也差不多了。
“那就多喝点。”沈邻溪说,“这酒再喝一点没事。”
傅言真:“……”
曾忆昔看着是挺带劲儿,不过看到他又接了满满一杯,觉得自己是有点不做人。
见傅言真喝了大半杯,也有点过意不去。
便给他找了个借口把酒挡了。
傅言真一脸感激。
吃完中饭后,曾繁清问了句,“小傅啊,再打会牌?”
傅言真应了声“好”。
曾繁清差不多已经步入养老生活。
一时有点喜欢棋牌,但属于人菜瘾大。
话说回来,菜鸡最喜欢找菜鸡啄一啄。
被虐有什么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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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nbsp; 曾忆昔也立马撂下手机,“来来来……”
曾如初:“……”
她一听这个就头疼。
傅言真在她家就没赢过一把。
牌技稀烂。
抓一手好牌也能输的精光。
她不怎么会,所以就搁一旁看着他们三个玩。
一下午,果不其然,就傅言真一人在输。
曾如初后面看不下去,让他别玩了。
再玩人都输没了。
倒不是钱的事,他们打的都是小钱,就家里人凑一起玩玩。
但是看的人很生气。
傅言真接连几把都是地主。
上一把抓了四个二,一直到最后都没扔出去。
上上一把手捏王炸,也是哑火。
……
也不知道他在忍什么。
那一手好牌,曾如初觉得让她奶奶从北城飞过来替他打都赢了,可他就是能输。
没十年老淤血都玩不出来那种操作。
看的人挠心挠干的生气。
实在看不下去,她撺掇傅言真赶紧走吧。
傅言真看她这小脸黑了几个度,倒也乖乖听话。
由于他喝了酒,曾如初开车把他送回去的。
也是借口。
打车还能打不到……
到他那边,见曾如初这小脸一直绷着。
傅言真伸过手臂,将她揽到跟前,“怎么了?”
曾如初没好气地埋汰他:“你怎么能这么菜呢?”
傅言真忍俊不禁,“还因为那几张牌生气呐?”
曾如初撇了下嘴:“我觉得正常人看着都挺气的,我说真的,我都打的比你好……”
傅言真被她逗笑。
曾如初掐他腰,“你还笑!”
“输到你家不挺好。”傅言真攥住她手,“要是把我输给你舅舅舅妈,这好事不就来了。”
曾如初:“……”
没等她说什么,傅言真扳正她脸,压唇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