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真低眸,就看到曾如初在看着那里。
他轻声问句:“进去?”
曾如初仰起脸看他眼,笑声“好啊。”
真把好当小孩哄呢。
傅言真兑两百块钱的游戏币。
端来的盒里,被圆形硬币灌的满满当当。
曾如初将十几个娃娃机看遍,最后看中个。
那个娃娃机里有几只小浣熊玩偶,中有只身上套红色T恤。
自古红蓝CP。
好房间里的那只小浣熊玩偶,套着的是蓝色T恤。
“抓这个。”好指指那只。
就守着这个娃娃机,他们折腾快小时,最后抓到盒子只剩下十来个币。
竟还没有半点要抓住那红T小浣熊的势头。
傅言真将袖子卷的更高些,偏过脸看好,半开玩笑地问:“抓不到你会不会哭?”
“会啊。”曾如初也半开玩笑地答。
傅言真笑声,接着往里投币。
电玩城的工作人员走过来,善意提醒,“抱歉,这台机子点故障,已在报修中。”
工作人员捡起掉落在地的牌子,脸歉疚。
牌子上写着“维修中”三个字。
傅言真只问好,“你就看中这个是吧?”
曾如初看着他这张脸,笑着“嗯”声。
傅言真跟工作人员�句:“没事,我们先玩着。”
曾如初咬着唇笑。
机器反应有点慢,手柄还有些卡顿,操作的很不流畅。
但傅言真差不多已摸清门路,知道要提前两秒按键,够它反射下。
倒数第二个硬币塞进去。
终于,那只穿红衣服的小浣熊被捕获。
他把东西递给曾如初的刹那,忽然白古那烽火戏诸侯的昏君是个什么德行。
曾如初接到娃娃,肉眼可见的开心。
脸颊两侧,边个梨涡。
傅言真将最后个游戏币塞进兜里,又笑声:“你那会想什么呢?是不是打算我们在这儿抓晚上?”
“不啊。”曾如初抱着小浣熊,脸的天真无辜,“我想着你在这儿抓,我�去睡觉。”
“……”
曾如初也不知道好是怎么会说这种话的。
但却知道傅言真不会不高兴。
傅言真配合地流露庆幸之情:“那幸好是抓到。”
曾如初也副也替他庆幸的样子:“可不是嘛。”
“……”
男人笑声低沉,从胸腔里荡来。
在星空下,在晚风里,在好耳边穿过。
像杯酒。
酒喝,余味还在,后劲慢慢往上涌。
傅言真的袖子捋到大臂,胳膊肘上方的那道疤露小半截。
好看着,微微失会神。
不自觉地仰起脸看他。
“傅言真。”好轻轻喊声他名字。
傅言真垂眸看过来。
曾如初踮起脚,趁着四下无人时,轻轻碰下他的唇。
傅言真眼神倏地暗,抬手就要按住好后脑。
哪里只满足浅尝辄止。
曾如初自然觉察到他的用意,连忙挣开,他拉开距离。
站边看着他笑。
傅言真知道好在使坏。
但看好那得意的样儿,时倒不忍去破坏。
行吧,让好再得意会儿。
他抬起手将好扣到怀里,没再亲好,只压着声:“这娃娃抓到,那晚上可以起睡吧?”
曾如初:“……”
宽大的手掌摩挲过好背脊:“住酒店吧。”
“怕把你那小床弄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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