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灵面罩下的鼻子又再次隐约闻到那种熟悉的味道,但由于带着面罩,那股味道没那么浓厚,她的嗅觉只有平时的一半。
“老痒?”吴邪惊呼。
头上有一道血痕的男子毫无意识的躺在地上,满脸毛发胡须看不清容颜,若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吴邪,一般人还真认不出来。吴邪立刻拿出碘酒和纱布开始清理老痒脸上的伤。
“这伤口还挺深,别是那帮人的杰作吧?”王胖子也蹲下来帮忙,他知道这山里还有泰叔一波人,那波人一看就是一群狠角色。
盛灵知道这个叫老痒的和大山叔他们有一样的冲人味道,不怎么想过去。一个人离吴邪他们有十步远后味道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收拾好老痒脸上的伤之后,吴邪抬头看见盛灵站的远远的,偶尔还好奇的看老痒。
“盛灵,你站那么远是因为——”吴邪指了指鼻子。
盛灵点点头。
王胖子不动声色的把刀挪了个位置,放在他手最近的地方。
吴邪心思微沉,心底里慢慢浮出一些隐约的想法,但很快随着老痒的苏醒,这个念头默默的被放在了心底。
“我……我还活着?”老痒迷茫。
“老痒,你好点没?”吴邪关心的说道。
“吴,吴邪?”老痒不敢相信,“是我饿出幻觉了吗?”
“不是幻觉,我是真的。”吴邪抓住老痒的一只手,让他感受一下吴邪的温度。
老痒清楚的感觉到那温暖的温度后,不禁打了自己一巴掌,“疼,那就是真的了?”
突然,老痒紧紧的抱了一下吴邪。“吴邪,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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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吴邪开心的回应。
一番谈话之后,吴邪问老痒,“老痒,你怎么在这?!你这三年都不回去,你妈都要急死了。”
“自…自从老马出…出事后,我就…就一直躲在山里,不敢出去!至于我妈……”老马的脸低落了下去,神色带着一丝后悔。
“原来老马说的远房亲戚居然是你?”吴邪想起老马说的那个进入青铜树的那个人。
老痒点头,“我…我怕坐牢,你…你也知道…我…我胆子小,所以我就在山里呆了…了三…三年。”
“那你刚才怎么突然从上面掉下来?”吴邪又问。
说到掉下来的事,老痒浑身缩了缩,似乎很害怕,“我…我好好的躲着,就被…被一些拿着…着枪的人发现后逼…逼着试探机关,我怕死,就从曾…曾经记着的路线找了个通道就跳了下来,脑袋还…还磕破了。”
“没事,现在我们在了,那些人不会再伤害你了。”吴邪拍了拍老痒肩膀,眼睛‘不经意’的瞟了一眼老痒的脖子。
“吴……吴邪,这些人,是,是你的朋友吗?”老痒指了指王胖子和站在远处的盛灵。
“是的,胖的那位叫王月半,你可以喊他胖子,远一点的那个叫盛灵,是我们队伍里最小的一个。”吴邪介绍。
“你,你们好。我叫老痒,是,是和吴邪一起长,长大的朋友。”老痒结结巴巴的介绍自己。
王胖子的手依旧没有从屁股后的刀上放下来,但还是给吴邪面子,笑了笑。
现在谁都无法解释村子里那些人以及老痒身上的味道是怎么回事,盛灵也不想仅凭味道就觉得对方不是好人,但更不想让自己的鼻子受累,所以盛灵,她就远远的打了招呼,就当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