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花子就发邮件询问了苏格兰,作为正常的成年男性的苏格兰立刻就想歪了,转移话题问花子大提琴学得怎么样了,这个问题就不了了之。
苏格兰的思维已经发散到了花子有没有可能通过网络交友遇见喜欢的男孩子的时候,没有再收到回复的花子发来了最新的一条消息,“我的手机好像有点问题,突然变得好卡,等我一会儿。”
苏格兰通过监视系统看见花子给一个备注为“仙女教母”的邮箱发了一封叙述自己手机变卡的邮件。
苏格兰回忆一下公安的同事对这个监视系统的自信,再回忆一下有没有发现这个监视系统并进行反向追踪的先例,结论是没有,所以这个监视系统目前还算是安全的。
苏格兰放下心来,在社交软件里给花子回复了一个“OK”的表情。
然后放下手机开始继续为工作而忙碌。
等他再次拿起手机时,看见花子的最新一条消息来自半小时前,内容是“我的手机里居然有监视器!”
“要是给我知道是谁如此大胆敢监视我的手机,我一定把他揍得他妈妈都认不出来。”
“顺着网线爬过去揍他!”
苏格兰心下一惊,立刻打开电脑进行查看,果不其然,花子的手机已经无法继续监视了。
好在监视系统会在被清除的时候进行自毁,苏格兰不用担心花子会“顺着网线爬过来”揍自己。
稍稍放下心来,苏格兰询问花子是谁帮她处理的这个监视器,他还记得花子给“仙女教母”发的邮件,花子也没有跟自己说过对计算机知识进行过学习。
“是一个非常nice的朋友哦。”
“虽然我们俩远隔重洋,但是她依然可以远程控制我的手机进行处理呢!”
所以那个“仙女教母”是一个非常厉害的黑客?她,或者他,有没有发现监视系统中来自日本公安的手笔?
“你的朋友好厉害啊。”
“有反向追踪找到是谁安装的监视器吗?”
苏格兰又等了好几分钟才收到了花子的回复,他猜测花子是去和那位“仙女教母”联络感情了。
“有尝试进行反向追查IP地址,不过她说这个监视系统还是挺厉害的,在发现被追查IP时就自己运转销毁了。”
“如果有机会她还挺想和制作这个监视系统的人聊一聊的。”
苏格兰暂时还没有猜出来这位“仙女教母”的真实身份是谁,不过看花子这个信任程度,应该也是一个朋友就是了。
另外,公安的那位同事可能不太想和陌生人“聊一聊”,虽然严格来说两个人都是黑客吧。
也许是花子的那位“仙女教母”发了个了她什么新的资料,或者信息,花子在收到light的“哇你有一个黑客朋友!”的惊叹后,没有再和这个新交到的网友继续聊天。
完全没有打招呼也没有发再见的表情,突然就没有再回复了。
苏格兰开始担心这位“仙女教母”联系的是黑魔法了。
作者有话要说:是来自极限加班后的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