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墨尊长接过地图,只看到上面画了几个山峰的模样,在一个山谷里,有几辆马车的图像。旁边写着三个小字:河卡山。
姑墨尊长看了看,说:“故事荒诞,没有证据。你的先祖根据这个推测文成公主是被当年鬼方国的国王接走了,也太荒谬了。”
木托教主说:“十多万年的事情了,能有这种巧合,也算不错了。别说十万年,现在一百年以前的事儿,有多少证据能留下,有多少故事是真的?木托家族的事儿,最起码是真的。凶人国国王消失在河卡山,也是真的,这就很可以了。”
姑墨尊长凝视着地图,说:“文成公主进河卡山,我是第一次听说。”
木托教主说:“你当然是第一次听说了。到现在为止,天下知道此事的人,不到十个。前面几个都是我的先祖,剩下的就是你了。”
姑墨尊长看几眼羊皮纸,又把羊皮纸扔给了木托教主,说:“师承者不能冒这个险,去找什么十万年以前的凶人国国王遗骸,教主,你肯定还有别的办法帮助师承者。”
木托教主呵呵一笑,说:“师承者与凶人之恶,十万年之久。最终解决此事的,也必然是十万年之久的物件。尊长,请相信我吧,我木托这是把我家中最珍贵的宝物贡献给师承者了。”
木托教主说完,转身就要走,姑墨尊长问:“既然这么说,教主啊,你不把你的羊皮纸给我了?”
木托教主大笑,说:“尊长,别欺我了,你那点儿心思我还不明白?”
姑墨尊长哈哈大笑,朝着木托教主拱手:“教主慢走!”
木托教主反而站住,把羊皮纸又从怀里掏出来了,对姑墨尊长说:“罢了,你虽然记住了,但是你还得把它画出来不是?拿着吧,此事既然告诉你了,此物我留着也没用了。”
姑墨尊长接过羊皮纸,木托教主说:“我有一事相求,请给凶人留下几条人命。终究是一族人脉,灭族会遭天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