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北带着三人从山上下来,朝后走了一段,找到一个非常隐蔽的路口,带着三人走上另一条小路。
他告诉三人,现在这条路也是八卦教所摆的八卦阵的一部分。八卦教行事诡异,虽不敢加害师承者,却想用八卦阵来困住他,可惜他们不知道,师承者人人精通阴阳八卦,想在师承者面前摆弄八卦阵,那是真正的班门弄斧。
绣女还是不解:“师尊,那你怎么没发现棋盘处是此阵的出口,还跟着那个小孩子朝前走了呢?”
正北摇头说:“你们不知,那个童子可不是一般的童子。他是八卦教索子里调教出来的,索子里手下有八个这种玩意儿,他们都是从婴儿之时,便被人用毒药喂养,长到五六岁,就可以力大无比,然后,就将他们放在跟头顶一样高的笼子里养着,加上吃药,他们活到一百岁,也就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五六岁那么高。当然,他们也活不到一百岁,一般也就二十多岁,就完了。别看他们矮,可是力大无比,不知疼痛,没有感情,是索子里的撒手锏,八卦教的镇门之宝啊。有他在,即便你们找到了出口,也会被他重新带回阵中,这个索子里曾经用这个童子算计过我一次,害得我在山里转圈,十多天没有找到出口。因此这次看到这家伙,我得先假装糊涂,将之撵跑才是。”
绣女咂舌:“这孩子也算可怜。索子里可真够狠的。”
正北说:“八卦教教主原本不过是个道士,没有点真功夫,他怎么能在江湖上立起门派?”
阿瓦木说:“这个小东西我也见过,不过我没理他。”
正北说:“以后见到他,都别理他,他就没办法害人了。终究是个孩子,没有那么多的心眼。”
绣女耳朵尖,听到远处仿佛有脚步声传来。她忙告诉正北,正北带着众人跑到路边藏起来。
果然,住了只一会儿,便有一队人匆匆赶来。这队人马约有十多人,他们脚步匆匆,大刀入鞘,显然是觉得这条路上不会发生战斗。
这帮人过去不久,绣女又听到了声音。不过这次她听到的是马蹄声,且声音纷乱,似乎应该是一个马队。
几个人又躲到路边。等了一会儿,马蹄声愈见清晰,由远而近。又等了一会儿,他们看到一队蒙古骑兵打马疾驰而过。
绣女疑惑:“这么多人…怀山这是要干什么呢?”
柳生说:“昨天晚上怀山反叛成功,又派人袭击了道观,肯定大真教原先的教主没抓到,还有一部分忠于教主的人也跑了,怀山这是找人帮忙抓人呗。”
正北摇头:“这只是一方面原因,怀山反叛成功,按照正常做法,他现在应该坐镇大真教,先巩固局面。原教主如今已
经成了孤家寡人,即便有部分忠于原教主的人,他只需派人追杀便可,他跑出来,如果原教主跑回大本营,那他不就前功尽弃了?怀山老谋深算,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绣女长出一口气,说:“师尊言之有理。怀山如此,肯定有大阴谋。”
正北说:“这条路,是正路。刚刚那两个混蛋带着你们走的那条路,是给他们要杀的人准备的一条路。因此,现在必定会有人走在那条路上。那些人要去的地方,即便没有埋伏,也会有大量的杀手在等着他们。”
绣女说:“正北师尊知道都是什么人在那条路上走吗?”
正北摇头:“我没有看到。不过,人应该不少。柳生如果不是遇到你们,他现在也应该在那条路上。路上应该有忠于原大真教教主的人,怀山的人叛乱,肯定有不少的人逃了出来,这些人应该最多…。”
绣女点头,说:“大真教里大部分人还是忠于教主的。否则,怀山也不用找这么多的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