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天下初定,人心不稳,能顺利的有嫡子继承储位,又有龙凤呈祥这样的吉兆。
“好,一言定。”说起这个,就令人兴奋了。
叶诗旜开心起身,她想了想,又问:“先前那个查出来了吗?”
月子里也不叫用眼睛,也不叫出门,她就琢磨以前发生的事儿。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要是这样的话,随便下在她身边的奴才身上,那她和孩子岂不是逃不过,还是早些给揪出来好。
这么想着,她就期盼的看向康熙。
“有些眉目了,但具体还得细查。”康熙神色冷凝,出了这样的事儿,也是对他权威的挑战。
他很难不去心生芥蒂。
叶诗旜点点头:“您可尽快些啊,臣妾害怕。”
以前就自己的时候,那是一点点害怕,但现在有了孩子,那就是很多很多害怕。
康熙浅笑着点头:“是是是,必不叫朕的阿旜担惊受怕。”
那他奋斗的意义何在。
两人闲话过,康熙便去忙了。
很快就到了洗三礼这天,一大早穿衣裳的时候,便直接给孩子换上了浅黄的襁褓,两个孩子并排摆着,看着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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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诗旜靠在软垫上看着,也觉得很是欢喜。
血脉相连的感觉很是奇妙,会让你心底里生长出美丽的花儿。
交泰殿丝竹之声不断,她侧耳倾听,不禁唇角微翘。
“今儿不知道有没有本宫爱的那个伶人。”那低音炮,斯文败类的长相,无一不在她性癖上,当初若是有选择,她肯定选择这伶人,而不是康熙。
绿猗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窗外,这才无奈道:“您别胡说。”
若是被万岁爷听见什么她爱的伶人,必然又要拈酸吃醋,到时候又是世故,何苦来哉。
“好。”她一口应下,转而问:“那,到底有没有本宫爱的伶人?”
绿猗:“有。”
她就知道她又白说了。
说来也是,她作成这样,可万岁爷还愿意惯着。
旁的妃嫔谨小慎微,就是多吃一粒米也得考虑万岁爷喜欢不喜欢。
但敏贵嫔偏不,她就是把一碗饭扣万岁爷头上,估计也就假模假样的哼唧两声完事,根本不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