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 21 章

今日出门没看黄历,怕是不宜出行。

经过这一遭,她觉得她对那小猫崽子也有阴影了,短短的一天,她需要用一生来治愈,老鼠太恐怖了,光是看着就叫人起满身的鸡皮疙瘩。

然打从第二日起,皇宫中掀起了灭鼠运动,所有人都知道,敏贵人厌恶老鼠,故而康熙出手整治。

叶诗旜被吓的蔫耷耷的,整日都没什么精神,先前诊断她有些积食,因着被皇贵妃加了避子汤,故而她断了没喝,谁曾想越发严重了,她觉得自己有点发烧。

“难受。”她往康熙怀里一载,安安生生的窝着,半晌都不动一次,康熙想着她先前那恨不得上房子揭瓦的活泼劲儿,心疼不已,赶紧传唤太医过来。

刚好太医院今儿是柏光霁当值,等他过来后,看着被康熙抱着的敏贵人,不禁唬了一跳,想起先前宫中流传的谣言,难免面露尴尬。

康熙倒若无其事,让他直接过来诊治,柏光霁上前,就见敏贵人眼角眉梢染着红晕,鸦羽濡湿,小脸粉粉白白,看着气色不错。

然而手一搭上脉,他就忍不住皱眉:“先前积食未治好,又贪吃受凉,两厢夹击之下,起了低热,吃些小柴胡再消食就可,不是什么大问题。”

听他这么说,康熙这才松了口气,捏着她软软的脸颊笑骂:“巧克力雪糕好吃吗?还吃吗?”

叶诗旜拂开他的手,不高兴道:“好吃,不吃了。”说着她叫绿猗给柏太医拿一个巧克力雪糕给他吃。

柏太医有点无所适从,担心康熙怪罪,不曾想他还挺开怀,一点都没介意,还叫多装几个,拿去给其他当值的太医吃。

他这般疏朗大气,让柏光霁彻底拜服,他躬身行礼,这才告退离去。

喝着苦药汁子,她越发生无可恋,但到底年轻,躺了一会儿,发了一身汗,又变得生龙活虎跟没事人一样。

她要去洗漱,被康熙拦了,叫簌离端上铜盆,他拿着面巾一点点给她擦拭,擦掉她身上所有的汗水。

那动作慢慢的就变味了,他用手掌掐着她细细的腰肢,若有所思的流连片刻,瞬间被她发现不对,挣动着裹着被子滚到床榻内侧,离他远远的。

她提了提锦被,只露出一双水润润的眸子,眨巴着看着他,拒绝之意甚是明显。她这会儿不舒服,没什么风花雪月的心思。

康熙头一次被拒绝,神色怔忡,碾了碾指尖,冲她招招手,笑的无奈:“你且过来,朕不动你。”

“真的?”她将信将疑,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康熙冷笑一声,拽着她细细的脚腕直接将人拖到跟前。

叶诗旜挣扎着就要跑,神情惊恐,语气快速的说道:“万岁爷睡病人是不厚道的你要是真喜欢等我好了我一口气坐到底好吗?”

康熙:……长长的一段话,也难为她不换气就叭叭完了,也不嫌累的慌。但是琢磨着她话语中的意思,他不仅挑眉笑了:“坐到底?”

刚才还英勇万分的某人,这会儿窝在他怀里装死,一句话都不肯说。

用指尖揉着她殷红滴血的耳垂,康熙眸色幽深,轻笑出声,看她更加羞赧的往他怀里钻,不禁心情愉悦,这姑娘怎么这么可爱,光是存在,便让他心生欢喜。

但他嘴里却说着不饶人的话:“那你得允朕两次。”

叶诗旜把自己闷在被窝里,大声反驳:“老不知羞!不成!”

见她骂人也这么怂,将自己窝在被窝里,露出来点头发丝,也要偷偷的勾住塞进被窝里,不禁觉得好玩,他凑近了,扯着他的被子,恶劣的威胁她:“再不同意,朕要翻倍了哦。”

叶诗旜不是个受威胁的人,她一把掀起被子,露出一张通红的脸蛋,她明明羞涩到不成,却还是强忍镇定道:“翻倍怕什么,自古只有累死的牛,哪里有耕坏的天,若您真的有心,咱来一个通宵达旦之约,天不亮不算数,少一秒都是怂包,您敢吗?”

她叉着腰,满是得意之色,想着彻夜谁敢,他就是天赋异禀,也做不了这事儿,以康熙那爱养生的性子,哪里会应下这样的赌约。

康熙立在床榻边上,高深莫测、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大有朕是什么人,焉会怕你的意思在。他清隽的面孔尽是笃定,冠玉一般的脸颊隐在烛火阴影处,愈加看不清神色。

叶诗旜懒洋洋的伸了伸懒腰,嘚瑟道:“说吧,敢不敢!”

敢不敢,和行不行没什么区别,问这个问题,简直是在刀尖上跳舞,康熙横了她一眼,一脸冷凝道:“美人相邀,朕有何不敢。”

叶诗旜完全没当回事,也就当他口头应下了,但打从这日起,他努力的布库,努力的吃鹿血、鹿肉制品,就见韭菜也搬上了餐桌。

可见为此势在必得,她反而有些怂,挠着脸颊觑着他的神色,婉转道:“胜负欲倒也不必这么强,您是我男人,我不宠着谁宠着,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看着他入口的烩鹿肉,她知道这事儿算不了。

既然无法逃避,那就迎头赶上,叶诗旜也开始努力奋斗了,不是再用秘方泡药浴,就是在往脸上糊各种秘药,反正把自己原本就吹弹可破的肌肤一阵倒腾,弄的又香又软,恨不得入手即化。

两个人的较量,终究是开始了。

“去问问万岁爷何时忙完。”她笑着让魏珠去,见人走了,便坐在妆奁前,对镜梳妆,既然是睡觉时的妆容,就以纯欲为主,一点一点的描画着。

“回小主儿的话,万岁爷说了,他再有一个时辰就忙完了。”魏珠回来,躬身回。

叶诗旜点头,她揽镜自照,仔细的查看妆容有没有纰漏,见各个角度都精致漂亮,这才放心下来。

“香汤可备好了?”她问了一句,便往浴室去,提前沐浴更衣,把自己弄的香香软软。

一切收拾妥当,这才披上纱衣,坐在窗前练大字,他不知何时能来,她还是做点自己的事情为好。

而康熙刚一走出正殿,就见抱厦一处灯火通明,开着的窗子后头,能看到她一半的身影若隐若现,兰心蕙质,颇有些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的味道在。

她似是在练大字,小嘴绷成一条线,看着用力又认真,那眼神奶凶奶凶的,带着婴儿肥肉呼呼的脸蛋都像是在用力。

她在等他,无端的,他心里就是这么笃定的想。

唇角勾出浅笑,康熙双手负在身后,施施然的往前走。

月色很美很温柔,银白色的月辉撒向人间,照耀着到处都染上银白,恍惚间像是下了一场纯洁的雪,让这天地间都跟着静怡舒爽。

他刚走近些,就见那道茜红的身影瞬间打开窗子,从窗里探头往外看。才窗子压在她手上,看着沉甸甸的很有力度,她挣扎了一下,到底没有挣动,窗子慢慢的合上了。

敏贵人那张楚楚可怜的精致脸庞,一寸一寸消失在窗后。

康熙心中一紧,不由自主的加快脚步,想要再探寻方才窗后那一抹倩影。

作者有话要说:推一下基友的绝世好文:《把世子当替身之后》——义楚①沈清云家道中落,投奔侯府。

清冷的性子之下,却是生的绝色艳骨。一入侯府就吸引了无数的目光,这对一个家世落魄的女子而言,不是好事。

故而,她在府中过的小心翼翼,谨小慎微。却极少有人知晓,背地里这位表小姐早就已经成了世子爷的枕边人。

这段见不得人的关系维持了一年。

沈清云最近是越发吃不消了。那高高在上的世子爷并非如传闻中诉说的那番,清心寡欲,不近女色。

相反,他偏执又小气,连她多看旁的男人一眼都不能。

以至于,一到晚上,世子爷喊她去书房,她就琢磨着该如何开口跟他一刀两断。可到了次日清晨,看见他那张熟悉的脸,又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那个时候,她天真的以为,只要他顶着这张脸,自己什么都能原谅他。

但当姜玉堂说要将她们的关系公布于世,甚至,要娶她为妻时。

沈清云这才明了,姜玉堂这张脸生的再像,可也终究不是那人。

她毫无留念,消失的干干净净。

新科状元姜玉堂,身份尊贵,前途无量。官场之上,自然缺不了人巴结。知晓他身侧干净,连个贴身伺候的人都没有,便有人想法子,送美人过去。

可无一例外,统统被拒了。

时间一长,渐渐的便有坊间传闻,说他这番年纪,却连男女滋味都没尝过。

流言越传越广。直到一场酒局,醉酒后的姜玉堂离开时,懒洋洋的留下一句:“尝过。”

夜晚,永昌侯府的马车停在了京郊的一处小院门口。

酒醉后的世子爷推开门,屋内一女子生的清冷却绝色,月色之下,金丝铁链锁住了脚踝。姜玉堂斜靠在门框上,忽而笑了。

他体验过最极致的销魂,也爱过最狠心的女人。感谢在2021-08-0717:59:54~2021-08-0818:01:0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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