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就是个带话的,您不出去与大郎见一面,回不回得了京城,那就难说了。”那老翁竟然有恃无恐,丝毫不怕元植威胁。
元植犹豫片刻,决心不理他。
那女道士勾引在先,自己若是得了战功,功过相抵,圣上也不会为了个女冠和自己计较。
“唉!死到临头还不知挽救。”
那老翁将干草丢在地上的草堆上,推起车子走了。
元植有些心神不宁,走到亲军营前面突然站住脚,叫过两个亲兵道:“快,去把刚才送干草进来的推车老头抓回来,我要审问他!”
两亲兵还没跑远,就见不远处冒起了烟,有人在叫:
“马厩走水了!快拿水来!”
元植暗骂自己大意,这火说不定就是那老翁放的,他是说自己死到临头,还是苏家军死到临头?
白日里军营随时有人走动,放火也烧不起来,这是在威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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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会儿,那俩亲兵跑回来说:“四少将军,只找到木推车没找到人,兴许是刚才马厩起火,他趁乱跑出去了。”
跑了?
他抬腿想去找二兄,想想还是算了,这事说出去不光彩,自己才刚得父亲信任,若是被他知道这又是自己惹的事,说不定又把亲兵营收回去了。
这可不行。那老头已经跑了,应该不会再出什么事。
“四少将军,您怎么还在这儿?邓副将正在到处找您呢!亲兵营的校尉们都到齐了,等着和您议事。”
元植收起关于史墨白的念头,跟着亲兵往营帐里去。
亲兵营是前锋,他们的任务是出城挑战,却挑而不战,城头飞出去的火药弹伺候反军。这种打法不难,只要抓住机会给对方一点震慑即可。
元植有些心不在焉,好在邓荃他们路数全通,没费多少功夫就安排好了,那些校尉们各自去检查装备。
这天夜里,凉风拂面、星斗漫天,军营里谁也不敢睡踏实,南门守将更是盯着城下,他们正在等出去的探子回来。
元植在军帐中翻来覆去,元桥听到声音便问:
“四兄,你也没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