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娜虽然只和利兹接触了一个下午, 但是这不妨碍十分了解利兹个性的她通过种种方法逼出了三张初稿。
看完后，她十分庆幸自己的威逼利诱。
那些可可爱爱的萌物已经画完了，利兹已经开始画人物图了。
菲娜看了一眼就感觉一口气上不来。
利兹成名多年, 画技不可谓不精湛，他画出的人物天生就带着灵气, 那既是他天分的给予，也是他努力的结晶。这三张图, 每一张都简洁而生动, 但是——
这并不是利兹可以把一件大花衬衫原封不动套在三个人身上的理由！
看着这三张图, 菲娜就可以回想起她的童年黑历史。
万万没想到, 她已经从一个学着漫画里的人把钢盆和荧光塑料往身上套的熊孩子，长成一个学会正常配色穿搭（并没有）的妙龄章鱼, 利兹居然还一如既往地保持着他的死亡审美。
这怎么不让章感到震惊呢？菲娜当场就压着利兹改图，利兹迫于无奈, 磨磨唧唧地改了。
改得更丑了。
菲娜看着改了三四遍, 伪装成虚弱得仿佛要死去样子的利兹，菲娜把稿子卷了卷, 决定去找顾焰。
问明了加西亚的家在哪, 菲娜看了看窗外的天色, 感觉如果动作快一点搞不好能赶得上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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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西亚家里的气氛有亿点奇怪。
雌虫和副官坐在沙发上, 正对着加西亚和顾焰, 大眼瞪小眼。
副官觉得自己的眼神里似有千言万语，但是加西亚只觉得他的眼睛抽了筋。
“有什么事情吗？”加西亚表情淡漠的问, 顿了顿, 补充道，“我不留饭的。”
顾焰安静的吃着水果，假装加西亚的补充与自己无关。
“我有事要和您说。”副官咬着牙, 眼神倔强的看着加西亚——旁边的顾焰？
顾焰缓缓坐直了身体，感觉虫生迷茫。
加西亚稍微有点奇怪，觉得往常机敏的下属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我当然知道你有事找我。”加西亚说，没事情他早就把副官打出家门了，打扰虫谈恋爱不是活该被打，“所以你要说什么呢？”
副官抿唇不语，仍然看着顾焰。
顾焰被注视得像觉得自己像是一朵风中摇曳的小白花……不，非要说的话，更像是犯罪嫌疑虫。
“我、我先上楼了？”顾焰擦干净了手，默默地起身。
副官立刻转回了目光，看上去准备开口了。
加西亚皱眉，要顾焰不在才能说，难道是什么加密文件？
“不用，你先坐着。”加西亚让家务机器人多洗了一些车厘子，把副官带到了一旁的会客室。这间会客室几乎没什么用，倒成了顾焰的工作室，到处堆满了一些建模图和记录数据的纸。
加西亚拉开椅子，示意副官坐下，自己则随意找了一个平台坐着。
副官咽了咽口水，在脑海中思索着词措。他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最终决定敲敲边鼓，“您，最近感觉还好吗？”
加西亚：“？？？”
他斟酌了一下，客气的回答，“还行吧……我记得过几天也到了例行体检的时候了，你要不要考虑专门做一下心理精神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