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没有光,等同于有眼睛的人失明,宓宁一脚踩空,从床上跌下来。
啊!
她摔在地上,钻心的疼从腿上,手上蔓延至全身。
宓宁觉得很疼,疼的她倒抽一口冷气。
但她来不及从这阵疼里抽身,一阵冷风过来,她被抱进那熟悉的怀里。
宓宁怔住,只一秒,她抱住抱着她的人。
阿时?
宓宁去摸湛廉时的脸,好似一个瞎子。
但她摸到他棱角分明的脸,她放心了。
阿时,你怎么了?
湛廉时把宓宁放到床上,他拿过床上的床单裹到宓宁身上,嗓音暗哑,不要动。
他的声音很低,很沉,很压,似含着很多东西。
宓宁觉得他在压抑,在克制,但她觉得又不像,像是有别的。
可不等宓宁多想,湛廉时便离开。
宓宁下意识叫,阿时。
手也反应极快的抓住他。
黑暗中,湛廉时看着床上的人,我一会回来。
他的声音稍微好些了,不似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