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莫文谦一看见她就让保安控制住她,自己则坐着车离开了。从那时开始,只要她出现在莫家保安眼前,必定会被钳制,辱骂有时候甚至会殴打她直到她自己离开。
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有看见莫文谦的人了,莫家的保镖也是24小时换班,轮流值岗。就连莫家的公司也是这种方式,仿佛她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的提防着。
边走边自嘲,莫文谦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呵呵,他以为自己还像以前那么爱他吗?做梦!她现在心里只有她的儿子,哪怕只是见一面也好。
她也想过让儿子和自己一起生活,但是她明白,自己什么都不会,现在还沦落成这副样子,跟着她也是受苦。
可是莫文谦偏偏连最基本的愿望都不满足她,自己以前到底是为什么爱上这个心如顽石的人的?
她走了两个多小时,虽然三月的太阳不会太毒,可是冰冷的气温让本就穿的少的她脸上全是冻痕。手上哪有半点那个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大小姐的样子,肿的像个包子一样,是根手指每一根都粗了至少一倍,又红又紫的手她都不想拿出
来。
不仅不好看,还又痛又痒,把痒的地方搓了搓,她不敢用力抠,因为会把皮肤抠烂流脓。所以每次只敢轻轻的蹭一蹭,轻微治一下痒就行。
终于到了,她嘴里哈着气,走到一排公棚前,一个木门松松垮垮的斜在一个看似脆弱的木屋上,上面还有一个锈迹斑斑的锁。
徐佳佳颤抖的掏出钥匙,好不容易打开了门,进去赶紧把门又关上。室内什么都没有,就连地面也是沙土地,一个靠转头和木板搭起的的床。上面稀稀拉拉的铺了点被子,很薄也很脏。
徐佳佳走到床上坐下,翻了翻衣服里面的口袋,好不容易才翻出了三十几块钱,如获至宝的捧在手上。
环视着自己现在所在的这个空间,有时她都会误以为自己本就是从平民窑里走出去的女人,之前风光的一切仿佛只是梦一场。
“咚咚咚!”本就脆弱的门根本就经不起这么大力的敲击,她知道是谁来了,没有办法,只能起身迎接。
“我说徐美女,你都多久没交房租了?怎么,你以为自己
这是不要钱的还是怎么样?上个月的钱你就没给我,怎么,现在还想抵赖?”一个胖胖的男人看见徐佳佳开门,满脸的横肉抖动着,脸上全是不客气。
“对不起,我前段时间有事不在,您再给我几天,我一定会给你的。”头低的都快到地底下下了,她不停地道歉。
“你个臭娘们,这才几个钱你还交不起!我都说了,你赔哥哥睡一觉,哥哥就免你一个月的房租,你还不同意!真不知道你在那装什么装!”
脸上露出淫邪的欲望,他知道这个小妞儿长得不错,只是现在脸冻成这样有些败胃口,但是关了灯不都一样嘛。
伸手就打算摸上她的脸,徐佳佳立马后退,从床上抽出一把刀对着他:“我告诉你!你别过来,不然要么你死,要么我死!”
说这话时她很冷静,甚至连愤怒都没有。胖子在一边吐了口唾沫,恶狠狠地说:“贱女人,老子知道你能!我告诉你,我再给你一个星期,别说老子欺负女人,一个星期后还没钱就给老子混蛋!呸!”
骂骂咧咧的走了,他虽然很想尝尝这个女人的味道,但是他不敢。之前就有个人想来个霸王硬上弓,可惜差点没被小娘
们把命根子切掉。
从那以后,没人敢对她用强的,主要是她每次说死的时候,眼神中的镇静让人觉得心慌。一个连死都不怕的女人,她还怕什么?
徐佳佳等胖子都后,快速的关上了门。抵着门重重的舒了一口气,该来的总会来,该走的也走会走。既然改变不了自己的现状,那就只能选择接受,不管用什么办法,她现在只是想生存下去见到儿子,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