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蓁蓁看521没给反应，催促道：“还愣着干嘛，是时候发挥你的作用，把这邮件发到姚父那儿。”
521有些恍惚和结巴：“……主人，您确定吗？”
“您刚刚不是还在说直接凑上去告诉他们，会让人觉得你有大病？”
林蓁蓁理所当然地开口：“对啊，所以我这不是委婉的提醒嘛，你不会连这么点东西都做不到吧？”
又一次被嫌弃的521委屈巴巴：“……我可以！”
最终，这份查探不到来源，没有任何署名，找不到IP地址的邮件还是在下午四点钟之前，送到了姚家父亲的手里。
至于为什么是下午四点钟，就要问521了。
521还在和林蓁蓁解释，自己其实并没有那么菜，“主人，我这是失误，下次一定能够做得更好。”
“嗯嗯，好的，知道了，这次能够完成任务，521你已经很棒了，以后继续努力。”
林蓁蓁敷衍地应了一声，她早就知道521这个小系统不靠谱，意料之中的事情。
521：“……”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继续翻看实习生送来材料的林蓁蓁，521更加难过了。
被糊弄到了的521则是伤心地捂着自己小胸脯，躲到无人知道的角落里，默默发誓，在这个小世界结束后，就去升级自己，力求做一个能够帮上主人的好系统。
林蓁蓁快速看完手上的两份文件，然后拿起手机，在群里发了个消息，让两个实习生过来，当面指点。
等打发完实习生，林蓁蓁放在旁边的手机响了，林蓁蓁看了眼名字，接起来了，“好，我马上就下班，门口见。”
当林蓁蓁穿着风衣下楼，真好看到在医院门口石碑下等着的曾佳人。
被委派出去学习了小半年的见林蓁蓁下来，曾佳人主动上前去来了个拥抱，“蓁蓁姐，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你看着都瘦了不少。”
这么多年，林蓁蓁出去旅游的时候断过联系，等曾佳人毕业在B市当老师，林蓁蓁回来读书后，两个人就一直保持着联系。
“累死了，”曾佳人剪了一头短发，在学生面前的干练老师面对着林蓁蓁这个好友，说话间还是带着以前把林蓁蓁当姐姐的撒娇，“快，不是说要带我去吃饭嘛，我中午下的火车，都没吃饱。”
在林蓁蓁这边带着曾佳人去吃饭，闺蜜聚会的时候，姚父这边也收到了这份信件。
先发现这封信件的秘书和信息技术部门的员工看着不说话的老板，有些惶恐，“老板，说不定就是来骗人的，我现在就把这邮件给删除了。”
“不用，”姚父看着电脑里让技术部都查不到IP的匿名邮件，吸了一口烟，然后吐出，“你去找几个人，查查这个地址。”
姚父想到他在现实中经过或者是听说过看过的商战，决定还是相信一次。
毕竟，有这样的技术，就是为了骗他们一次，实在是太离谱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着写着，想到现实中的商战，不愿再笑，哈哈哈哈哈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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