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阿哥所自己可真的是插不进去人手去,最多就是在内务府打点一二,好让内务府的人使些心力。
每到沐休,胤祐来她这里问安,她问宫女太监们服侍的尽心与否,她听见的就是好,然后她也不好在细问,只能敲打他身边的人。
所以胤祐在阿哥所过的到底如何,她也是真的不甚了解,但是就算胤祐心善,这也断不是小人作祟的理由。
何况,出了这档子事儿,那就不单单是欺负胤祐了,更是在打她的脸。
宜妃越想越气,她也是奇了怪,这些人的胆子何时如此之大。
她好歹也算是四妃之一,结果养子却在阿哥所被人慢待,若是皇上想的深些,又瞧见胤祺好好的,那她可真是有嘴也说不清楚。
想着想着不由得悲从心来,眼前一黑,她到底造了什么孽啊,惠妃和皇贵妃一样有养子,怎么就她这么倒霉!
她发誓等这段日子过去了,她一定去烧香拜佛好去去霉气。
推开了身旁为她按着额角的宫女的手,她狠声道,“拿着本宫的牌子速速去请太医,若是主子有什么差错,你们一个个都别想好。”
看着潘云飞驰而走,宜妃还是觉得心里没什么底,又疲惫的开口道,“你去看看,若是可行的话,着人去皇上那儿禀告一声,将七阿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移回翊坤宫来,阿哥所那儿,哼.....”
宜妃这话是对着身旁的大宫女说的,那大宫女垂首应是,躬身后退出了正殿。
她这才端起手边的茶盏,轻抿一口,掩住眼底的湛湛之色。
也是因着宜妃,胤祐才能在大清早就被人抬回了翊坤宫,学也不用上了。
太医号着脉,沉思了好半天,才抚着胡子站起身走出门外,对着仍在正殿等着的宜妃禀告,太医的意思就是昨天夜里吹多了风,邪风入体,夜半才突然烧了起来,到不是很严重,喝上几天药便好了,无甚大碍。
宜妃闻言点点,使人收好药方,下去熬药,又遣人将太医送走,才转头对着下首默不出声的戴佳庶妃道,“如此,你也可以放些心了。”
说完,见戴佳庶妃还是缩着身子,暗自垂泪的样子,不由得叹了口气,“唉,原本这话不该我说,也不该说的这么明白的。”
宜妃使了个眼色,要大宫女珍珠带人出去将门守住。
然后就端起案上的茶,用盖子撇了撇茶盏内的浮沫,倚靠在宝座的扶手上继续道,“阿哥所内那么多皇子,怎么就偏偏指着胤祐一个人慢待,妹妹你到底有没有想过?”
戴佳庶妃听见宜妃的问话,眼圈浮上来一圈红色,揪扯着手中的帕子,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无力的垂下了头。
“是妾无用......”
宜妃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把手中的茶放回了桌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嗒”,也打断了戴佳庶妃的话,
她坐直身子,深吸一口气,“这是你无用吗?怎么,我看这意思是我无用吧?”
戴佳庶妃身子一抖,猛地抬起头来,急急道,“娘娘误会了,妾绝无此意啊。”
“我知道你没有这意思,你还是不明白。我问你,这宫中便独独七阿哥一个人是母家不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