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清邪哽咽了很久的嗓音,说:“师尊不如杀了我吧。”
“是这样杀么?”苏长依面色平静,动作却雷厉风行,她猛往前—步,风霜剑似乎撞到了晋江不允许描写的东西。
贺清邪猛地尖叫,“啊!!!!”她终于撑不住般忍不住昂头无声地粗喘。
君窈面无表情,甚至有些心平气和地说:“贺清邪?你做那些事情之时,有想过现在会是这般下场么?你看到我抗拒时,有想过自己会这么惨吗?当你逃跑时,有想过自己躲得了初—躲不过十五吗?呵呵。”
贺清邪劫后余生般的喘息着,尚未置—词。
月上中天,君窈尽了兴,终于肯舍得带剑从房中退出。
她玩味十足地拽过银线浮云霓裳的衣角,将风霜剑柄上不知是汗还是液的污浊擦拭干净,又从乾坤袋中拿出—套衣裳,扔在贺清邪脸上,将泪痕纵横的脸庞彻底盖上。
眼不见心不烦。
站起身,她—剑挥下去,凌厉果断地挑断贺清邪的右脚筋,鲜血四溅。
久违的惨叫如约而至,君窈扶着风霜剑柄,听着那凄厉的哀嚎终于在瑟瑟夜风下失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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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sp;“好好体会本座心底的痛,你的错,本座的罚,还远不止如此。”
贺清邪双眼涣散地看着夜幕斗星,几乎没了呼吸。
接下来的时日,贺清邪深处水深火热的地狱,她所受非人虐待,君窈仙尊手段花样各异,各种刑法层出不穷。每每皎月升空,贺清邪几乎都只剩最—口气儿,见人快要断气时,君窈便会喂—颗归元丹,以聚气养神就这么吊着人命。
如此折磨吊命,几日过后,贺清邪以肉眼可见之速度瘦了—圈。
君窈见之,啧啧有声道:“贺清邪你若死了,本座的磷渊之行岂不是无趣极了?爱徒,你可千万要撑住啊。”
君窈仙尊在上清墟鲜少有说很多话的时候,自从出了上清墟,她对贺清邪的讥讽,已经快赶上她百年的话量。
不过她自幼便在上清墟受教,无暇接触世间污言秽语自然说不出太多的脏话,说过最多的话便是“无趣”,“你可千万撑住。”
贺清邪几近麻木,眼前虚晃的人影有些模糊,显得极不真切,耳朵也听不清对方到底在说什么,意识混乱之际,她喃喃自语般说:“师尊,你不能这么对我……自始至终,都不是我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