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百年前的小故事,3000字写不了,9000字太长,只能定6000字,如果可以真想放在番外,放番外的话剧情就接不上了,好难啊,也许以后真会放番外吧
冶丝和坪兰出自《做仙要凭良心gl》,不过是主角也是配角,专业配角5年
【注:存在即合理】
五百年前,还不像如今这般诡道横行,各个修仙门派私下精研禁术邪法,那时的修真界钟灵毓秀、人才辈出。
那时南阳曾出现一个顶级修仙世家,世家子嗣凋零,只有位独女,名唤冶丝。因家中并无兄弟姐妹,故到上清墟求学,其天资卓越是百年难遇的天才,便被那代正阳殿掌门收做内门弟子。
在此之前,掌门还有两名内门弟子,各个是风华绝代,倾国倾城,一个名唤醒慈,一个叫做坪兰。
自从掌门将冶丝收做弟子的那一刻起,另外两名弟子的命运就已被确定。
夙灵院内。
“你就是小师妹?生的可真好看。”醒慈很有礼貌地问,“师妹可会铺床?不会我可以帮你。”
冶丝按住被褥不放,感谢道:“谢谢师姐了,只是我不太喜欢别人碰我东西。”
醒慈笑了起来,眸光微动,上下审视着对方。
“那好吧,师妹你先忙着,我去找你坪兰师姐了。”
“嗯。”
醒慈离开屋子后并未走远,她站在门口往里看了一小会儿。
她师尊原本只有她和坪兰两位女弟子,现在多出一个,本也没什么。不过,她看着闯入私人领地的人和东西,委实露不出太过欣喜的表情。
坪兰在窈山后面的云崖吹风,正阳殿也有后山云崖,只不过风景远不如窈山的仙气缭绕,美景如画。
收了剑,醒慈悄无声息地摸过去,长指点在坪兰的左脸上,人却是绕到右面。坪兰果然下意识转着头,发现左边没人,只得无声叹息转向右边。这一转,甜蜜而温润的呼吸便落在咫尺间,唇上柔软的触感带着香气,直蹿入口鼻。
这个吻如花蕊中的蜜,探的越深那蜜便越甜。
脑中白芒大盛,眼花缭乱,坪兰荡开涟漪的眸子在热吻下把不住景色。
远处的云在晃,近在眼前的爱人的脸也在晃。
坪兰窒息地推拒,讨好似的舔了一下对方唇瓣,醒慈疑似不满,又钳住对方下颚,照着唇狠狠咬下最后一口。
坪兰因气息不匀倒在醒慈怀中,俄而才恢复力气,掐着对方细韧的腰,柔声说:“在窈山你还不正经?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
还没说完,自己便被人出手袭向胸`口,先占了一把便宜。
从后面将人抱住,醒慈将头搁在坪兰的香肩上,偏头轻嗅着,满足地吁了一口气。
“若是发现,那我便牵你的手在正阳殿跪上三天三夜,给师尊她老人家磕头,嗑到血流如注,嗑到她同意为止。”
“不过……”她顿了顿,笑道,“方才来时我就在此地设下结界,就算将你压在崖边狠狠q负,也无人知晓呢,唉,其实我更喜欢跟你一起跪在正阳殿哦。”
“哼!你好坏哦。”坪兰语气虽是责怪,但也有些期待小激动。
她摸着对方的侧脸,看着不远处的日落山河,烟波浩渺,那眼中是柔情蜜意,是缠绵悱恻。
二人回到夙灵院时,冶丝正在床上打坐,双眼微闭,手搭在双膝处掌心向上。
坪兰在进屋后便松开醒慈的手,见状,不由得敛眸微怒,她用口型对醒慈问:“为何在我对面?!我喜欢裸着睡,万一……”
醒慈也很无辜。
“她自己选的床,不然你跟我一起睡?”
露著坏笑的脸,在烛光下美艳绝尘,坪兰见之,心脏的跳动不由得骤然加快,连耳尖也慢慢升腾出一种令人惊艳的绯红。
尽管如此,她还是不能对此妥协,裸着睡可,能,被人看见,绝对比跟禽兽同床好十倍不止。
她曾在醉酒后被她这位师姐骗上床过,这禽兽左右得手,弄的人形神巨颤。她们二人隔壁屋是别的仙尊座下徒,她不敢叫出声,可那q`潮而至,又疼又刺j,让人意识崩溃,想不叫都不行。
不曾料到,这下更好了。醒慈便捂着她的嘴跟她玩窒息。
那种绝无仅有的刺激,令人头皮发麻。她受不了,醒慈就得放过她,然后换另一个花样,总之各种手段层出不穷。
如今回想起来,只觉是让人不舍的疯狂。
难忘到她嘴巴一撅,抬脚踹向始作俑者,力度不大,醒慈却夸张地大“啊”一声。
“好疼啊,师妹轻点啊。”
“你活该!谁让你自己思想不好,哼!”
说着便走向自己的床。
本在打坐的冶丝被声音吵的心神不定,引灵入体差点行错灵脉。她皱着眉,不悦地睁开眼。
那一睁,眼底便露出一道倩丽曼妙的背影,薄薄白纱翩然顺着玉肌滑落,袒露的肩胛处肌线明显,半块蝴蝶骨白皙如脂,烛光中仿佛镀着一层幽幽的蟾光。
勾人心弦,口干舌燥,想触想摸更想咬上一口。
冶丝微微愣住。
这一睁,眼便再没有闭上。
坪兰专注于解纱裙,并未发现有何不妥。
一旁,坐在圆木桌前,自饮自酌的醒慈在察觉到诡异视线后,脸色顿时一黑,攥着茶盏的手微微用力,不自然搁在桌旁。
醒慈敛起眸光,抬步走过去,从后拥住坪兰,柔声说:“师妹好蠢啊,怎么解了这么久?”说着,俯身贴着坪兰,抬手将其玉佩解下,手勾着穗在虚空来回晃。
坪兰道:“别闹,玉佩是我娘留给我的,很贵重!”
“唔,那师姐重要还是玉佩重要啊?”
醒慈笑的如面春风,后退几步,玉佩被勾着绳子在虚空来回转。
兴许是这玉佩真的过于贵重,坪兰怒不可遏地跺脚,又不忍对其恶语相向,只得罗裙半坠在肩膀处就回身去抢。
“师姐真的别闹了,快给我!”
坪兰个子不矮,与醒慈一比,还是差了些许。
每当她踮起脚就要拽到时,对方就会恶意地踮起脚,将玉佩抬的更高。
醒慈眼睛偏了方向,视线落在冶丝脸上,嘴角若有似无地勾起,话却是对坪兰问:“那你回答问题啊,师姐重要还是玉佩重要?”
坪兰想也不想。
“当然是师姐啊!师姐别闹了行不行?会吵到小师妹打坐的。”
“嗯哼?”醒慈笑着挑眉,不在玩闹,将玉佩塞回坪兰手中,“收好,还有你小师妹已经醒了呢。”乌黑如墨的青丝垂落在坪兰肩头,她垂首帖耳地对坪兰抱怨,“就在你脱裙子的时候。”语罢,因她这个方向,正好背对床,于是她就惩罚似的对着触感极好的耳垂重重一咬。
坪兰吃痛轻哼一声,推着她。
“好了。”
须臾,醒慈顺势回身,意味不明的视线穿过虚空,恰好与床上的冶丝对视。
对方那双眼睛可以说是很平静,里面什么也无,好似看着的是虚无,是空旷无物的地方。
因那视线过于平淡如水,醒慈皱着眉头,突然怀疑之前那目光是不是自己眼中虚晃。看错了。
轻嘶一声,她推着坪兰坐到自己床上,发现对方似乎在发愣,也或许是被吓住的。
“别担心,你跟我换床睡就好了。”
坪兰想了一下,摸着被褥,“那好吧。”
“嗯。”
“对了,师姐。”
“怎么了?”
“我的九幽摄情术已经练到第四层了,不过师尊说我最近太过急躁,效果可能不太好。”
醒慈刮着他的小鼻尖,悉心宽慰道:“修炼本就该稳打稳扎,急躁当然不行了,你该听师尊的。”
“那好吧。”坪兰嘿嘿地笑,推着人催促道。
“时辰不早了,师姐快去休息吧。”
“嗯,那你晚上盖好被子,别生病了。”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师姐快去休息吧。”
“害,也不是很晚啊。”
那一夜,冶丝前所未有的第一次失眠,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
南阳冶家自她爷爷那一代,便人丁稀少,到她父亲这一代,冶家便子孙凋零只有她一个孩子,从小到大冶家能与她一起玩耍之人除却贴身丫鬟,便在无他人。
旁人要么忌惮冶家的势力,不敢跟她玩,要么就是迫于冶家的威胁,不情不愿地跟她玩,所以对她而言,能来到上清墟,真的是冶家对她“格外开恩”。
冶丝翻来覆去想了很多,脑子又不知不觉想起那半块裸露在烛光下的背影,这下真是彻底失眠了。
醒慈在意识朦胧间听到一阵窸窣不停的声响,修真者耳力和目力在修炼至金丹期后,都会得到前所未有的提升,而她已是元婴期修士,那些微不可查的动静,落在耳中无疑是放大好几倍。
除非是陷入深度睡眠的人,譬如此时的坪兰。
醒慈有些微起床气,尽管是和她已经发生过关系的坪兰,也不敢轻易叫她起床。
因此,被窸窣声吵醒的醒慈不耐烦地深吸气,忍不住开始哼唧,断断续续的,连起来听倒像是呻`吟一般。
冶丝原本是面对床内,闻声便狐疑转过身,冰冷的目光落在对面床上。
醒慈紧抿唇瓣,一手攥着被子,一手手腕搭在脑门,看样子不大舒服。
冶丝不太在意别人死活,有一种各人自扫门前雪,不管旁人瓦上霜的觉悟。于是乎,她调整个舒服的睡姿继续对夜愁眠,顺便时不时再调整。
她好受了,对面床的醒慈却遭了罪。她心中气愤陡增,哼唧变的越来焦躁,最后呼吸增了几分重量。
醒慈经受了半炷香的折磨,忍无可忍,阖上的眼皮在黑暗中瞬间睁开,一把掀起被子坐起身,察觉到声源处在哪后,眸子危险地眯起。
不管对方是谁,什么时候来的,吵到她就得付出代价,醒慈赤脚下地,来到冶丝床边。
冶丝身子侧在里面,长指曲起点在枕头上,她在数绵羊,每点一下,羊就多一只。
察觉到有阴影落在身上,冶丝机警转过身,对方比她更快,钳住她喉咙的瞬间还施下禁言术。
她双眼怒骇,当下唯一的念头就是杀了对方,她起身被子滑至腰际,一记手刀凌厉携风劈向醒慈,却在瞬间被卸掉招数。
醒慈眯起眸光,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惩罚恶习在这刻蓦地放大,手松了松顺着脖颈,落在下颚处。
冶丝气急败坏,想骂这个女人,万千脏话卡在嘴边就是发不出声音。
嘴巴突然被捏着两腮掰开,两根纤长如玉的长指塞进来,翻云覆雨般搅动带起轻微的水声。
冶丝:“!”
“你有本事吵醒我,你就得有本事接受惩罚,不过这也怪我,我忘记跟你说我有起床气了,另外,我最忌讳的就是在意识朦胧间听到任何声响。”醒慈低声过完,轻笑一下。
几乎要抵至嗓管的长指,还要再下探一回,冷不丁被人制止住,冶丝眸光在黑暗中并不发亮,暗淡的有些可怜。
她感到无比耻辱,却只能轻颤着摇头,软舌被两根长指来回挑动,只能从喉咙里溢出几声微不可查的呜咽。
尽管如此,对方还是不打算放过她。
醒慈的惩处并未持续很久。冶丝失眠,不代表她也是。
施了定身术,她随便威胁几句就回床睡觉了,冶丝后半夜则彻底未眠。
翌日天光,云影徘徊。
醒慈醒来时,冶丝还维持昨晚的姿势,只不过眸光有些发虚地睁着。
她笑了一下,这师妹真蠢,竟不知用灵力冲开定身术吗?
这时的她,还不曾想起她们原本所属门派不同,所用术法也千差万别,用灵力冲开南阳冶家的定身术和用灵力冲开上清墟的定身术是完全不同。
趁着坪兰尚未苏醒,醒慈解开定身术和禁言术,笑问:“师妹一夜没闭眼,想明白怎么惹到我了吗?”
冶丝手动了一下,拉过被子盖住胸口,头偏过去埋在枕间,那动作露出大片白皙如雪的颈部皮肤。
醒慈眨着眼睛,心想她竟一句话未说?
细瞧了两眼,她终于发现对方不对劲。她新师妹生病了!
她叫坪兰起床,她让其上早课时,替她给师尊捎句话,说小师妹水土不服生病了,她正在照顾对方,可千万别因为她今日没去,而给她画旷课。
坪兰欣欣然应了。
如果一丝怒意从未滋长——
冶丝发起了高热,南阳有个传言人尽皆知,冶家未来的小主子总是在生病时难缠的紧,跟块狗皮膏药似的,贴上就再也撕不下来。
醒慈并不知这个传言,她忍无可忍按住对方乱动的手,压在腿下,手从冷水盆中捞出毛巾拧干水搭在冶丝额上。
冶丝睁着眼睛,虚虚的,有些微眯,但醒慈可以肯定,对方现在头脑发晕,意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