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依只是发起高热,并没患传染之类的疫病,两人又为师徒且皆是女身,这合躺在一张床上也不无不可。
其实她并不知,实际上那两人睡过没有百八十次,也有十几二十次。
这日,青禾午时三刻过后还要去定书院授课,日常一问后就御剑离开。
贺清邪筋脉尽断,白练翻阅典籍查找重塑筋脉的办法,忙的是脚不沾地。
沈柔柔担心苏长依的高热旷了三日的课,猫着腰身在灵清殿中一个内殿的长廊门口煎药。
君窈仙尊闺阁之外的人,正为她二人操碎了心,而躺在床上的人,在迷迷糊糊中也在无助煎熬。
苏长依很热,热得喘不过气来,她感觉自己在桑拿房不仅缺水还面红耳赤,好想喝水啊——她左右在桑拿房中挪位置,想靠着柔软的腰肢挪到僻静阴凉的角落里去。
过了片刻,终于感受到凉气,意识朦胧间,她靠上去,紧紧抱住,唉?这是一个冰水袋吗?
好软,还很香,幽若莲泉,一席雅致而又深邃的香,沁人心脾。
苏长依用力嗅着,手在冰水袋上。
上下齐手。
原本昏迷不醒的贺清邪,在肆意横行下,终于难受又忍无可忍地睁开眼。
她睡了很久,尚不能适应好光感,睁开那一瞬,透过轩窗照进来的光,尽管温柔,却仍令她下意识一闭。
足足缓了好一会儿,复又重新睁开凤眸,但她全身上下无不疼痛难忍,只有头可以动,眼睛活络地转着,张着口,但哑口无言。
她看见被她视为洪水猛兽的师尊,此刻正一手横过胸口。
掐着她的腋窝。
她这是什么意思?!她会怕痒么?
贺清邪绷紧唇线,觉得自己生无可恋,当即就想把这人剥皮抽筋,挫骨扬灰。
可是动不了,长指收缩带来的痛直让她头皮发麻。
无可奈何之下,她看见被她视为斯文败类的师尊,此刻一张面若桃花的脸紧紧贴上她的脖颈,耳边传来重重的吸气声,好似缺氧一样,贪婪又不知节制。
这该死的女人,在占她便宜?!能忍吗!
贺清邪眼中阴鹜,乌云密布,下颚线紧绷着宛若刀削,所有声音卡在喉咙里发不出声,耳尖却稍显异样,红的几欲滴血。
被漠视掉一切动作的苏长依,在凉水袋上玩的不亦乐乎,一会儿蹭蹭这一会儿摸摸那,浑身燥热在凉意下逐渐消退,人也渐渐睡了过去。
贺清邪忍的很难过,苏长依抱住她时,从对方身上源源不断传过来的滚烫气息,不留缝隙地包裹住她,让她头脑发晕。
让她下意识肯定,苏长依在生病,且病的脑子出了问题。
由于贺清邪四肢不能动,无法把像八爪鱼一样紧紧抱住她的人撕下来。
于是乎,沈柔柔端着摆放汤药的木案,推开苦竹和雨笋的轩门进去时,登时呆愣原地,一张樱桃小嘴张的比鸭蛋都大。
作者有话要说:#围观那个被斯文败类占尽便宜的贺清邪#
吃瓜群众:丧心病狂(干的漂亮)!
贺:你们还是人吗!
作者:emmmm,求评,求评,求评!呜呜呜呜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