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言:“走吧,顺便把前面那只类也带上。”
鸾鸟:“好的哦。”
两人又反身回树下,这期间,脖子被扭断的那只类也跟在身后,只是没有血液,全身肌肉干瘪紧绷,只能一蹦一蹦的跟着。类的头垂在背上,空洞的眼睛桀骜的盯着无边的夜幕。
回到树下,鸾鸟施法捡起那个全身保存完好的类。好类站在脖子断掉的类的后面,西言她们继续往前走。
再次来到村口,鸾鸟蹭蹭西言的脖颈,小声打气:“冲啊!”
西言进入村落,鸾鸟探头帮她注意后面的情况。这时才发现,原本脖子被扭断的类跟在身后是挺恐怖的一件事,但是现在断脖子的类后面又添了一个人,这场景就有些诡异。
断脖子的类虽然因为一蹦一蹦的姿势,它的脖子一上一下的晃动着,但是依然桀骜又倔强的盯着后面新来的,有全尸的类直直往前蹦着走,看也不看前面的类一眼。
毕竟类的身高都差不多,前面的类折了脖子,身高就比后面的类矮了一头。
断脖子的类还在坚持看着后面的类,后面类的视线直直和鸾鸟对上,这场景诡异又让她想笑。但是想到断脖子的类脑袋放在前面的样子,鸾鸟默默缩回了脖子。
算了,只要她没看见,那事情就没发生。
西言踏进村子里,转眼间又飘来了一只类,“客人,要住我家吗。”
西言:“不住。”
“要住我家吗。”
“不住。”
“要住我……”
西言烦了,把类身后的木棍和吊线全部毁掉。没了这些东西支撑,类恢复了原样。它-->>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的腰软软后仰,贴在了腿上。
它的脊椎断了,或者说,碎了。
鸾鸟忍不住探头出来:“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全是类。它们这样子,是生前就这样死了才被抽干精血的吗?”
西言看了下地上的类,摇摇头:“也有可能是被人打成这样后,活生生抽干了精血死的。”
鸾鸟想想那个场景,怒了:“这么残忍的手段,冲它们下手的人到底有什么居心!”
西言:“这还只是我的猜测,并不一定就是事情真相。不过有一点让我很好奇,他要这么多类的精血做什么?没听说类的血有什么作用啊。”
鸾鸟也疑惑了:“确实,只听说过吃了类的肉能平复人类的嫉妒心,但是这些类都没有缺胳膊少腿。”
西言:“继续往前走走看吧。”不出她所料的话,这样的类,前面应该还有。
再走了几步,又有一只类出来,这次,还没等类开口,西言:“带路,今天晚上我要去你家住。”
还没开口的类:“……”
鸾鸟围观了会儿,忍不住吐槽,这场景,有点像清心寡欲的皇帝在冷酷拒绝了几个嫔妃后终于想起来要履行自己的职责于是随手抓了个嫔妃要例行公事的样子。
见类没动,皇帝西言皱眉催促:“愣着干什么,带路啊?”
嫔妃类倔强的按照流程走:“客人,我们村子里的祠堂是一大景点,客人要随我去祠堂一观吗?”
西言皱眉:“你怎么不按套路走。”
类:“……”
西言指责:“大晚上的去祠堂,给你设定流程的人脑子有问题吗。”
类:“……”
鸾鸟:“祠堂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