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玨起先还有些懵,顾容瑾一瞧她眼神不对就知道她没好话,迅速坐直身子,甚至还站了起来,一脸正派严肃,“我就想看看你怎么还不醒。”醒了就好。再不醒,他估计又得请太医跑一趟了。
白玨:“伪君子都这么说。”白眼一翻,双手用力,正要起身,却只是头抬了下,身子动也不动。
顾容瑾那一点矜持迅速转化为紧张,甚至有些失态,“你怎么了?起不来?用不上力?还是哪里不对劲?”
白玨心里骂了句脏话。又见他这般神色作态,心里涌起一阵古怪,定定看着他,“顾太尉,你今天没吃错药吧?”
顾容瑾:“你饿了。想吃什么?”话是这么说,手却伸到被子下,握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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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玨要是能动,早一拳上去了。
“嗬!这是一觉醒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顾太尉你被人夺舍了?”
顾容瑾:“嘘,别吵。”他闭了眼,细细诊脉。
身上明明是没什么知觉的,可被他握住的手腕莫名发烫不适。白玨情愿被顾容瑾冷心冷肺的对待还自在些,她都已经调整好了,突然这样反叫她处处不适。
“啊呀!”她忽然大叫,“死不了!”
顾容瑾睁眼,神色不动,一脸愿闻其详的样子。
白玨受不了他的目光,眼睛看向别处,“我经脉细弱受不了强悍的内力,昨日被内力损伤诸多,导致身体出了些问题,短则三五个时辰,长则两三天就能恢复成常人模样。”
顾容瑾:“跟你的腿疾一个道理?”
白玨:“嗯。”
顾容瑾目光幽幽,“为何会这样?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又怎会变成这副模样?”
长久的沉默。
白玨忽而一笑,“顾太尉这话听着有些奇怪,我们以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