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郁泉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邬席将宋嫣抱了进去,他不肯相信雄虫是在纵容对方,而是一直坚定宋嫣是被威胁了。那样守礼温吞的雄虫,就连他的手都没牵过几次,又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默许邬席在大庭广众下抱他。
“我要去雄虫保护协会,去军团揭发你!”
“随你便。”
邬席根本没将郁泉的威胁放在心上,他把宋嫣带回家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好好亲了一下对方。
“我喂嫣嫣吃饭。”
亲完他没有性急地做什么,也没有再提起郁泉,而是替宋嫣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跟照顾小孩一样喂起了饭。
对此,宋嫣接受良好,邬席愿意怎么伺候就让他伺候,连洗澡的时候,军雌都要挤进来说跟他一起。
“嫣嫣。”
一到床上,邬席又主动抱住了宋嫣,他们的睡衣都是上将一手套的,是以系得并不怎么牢固,稍微的动静就敞开了大半边。
“我想要。”
宋嫣打定主意的事情是改变不了的,但邬席会撒娇,宋嫣也吃这一套,因此上将被郁泉激出来的那点控制欲跟占有欲再一次得到了满足。
睡衣已经彻底没有了原本的样子,两件裹在一起,不知怎么就跑到了床尾处。
因为宋嫣的体态发生了变化,邬席在直观上感觉到比上一次又大了不少。这种变化还会持续一段时间,想到这里,邬席又亲了亲雄虫。
“嫣嫣,你喜欢蝴蝶吗?”
额头堆着汗,邬席一边扣紧宋嫣的手一边问,两人挨得近,明明他们用的都是同一款洗浴用品,但宋嫣身上好像就是比他更香。
“过几天我送你一件礼物好不好?”
邬席是知道宋嫣喜欢蝴蝶的,他的每件衣服上都有各种各样的蝴蝶装饰。说这话的时候,邬席的眼睛亮晶晶的,偏偏又夹杂着由宋嫣带来的感受。
军雌身上一时间盛满了各种得宋嫣欢心的特质,后者将邬席拉起来了一点,骤然的堆压导致的反应也更加剧.烈。
宋嫣并不知道邬席会给他准备什么礼物,趁着有空,他回了一趟宋家。
看见昔日的家主回来时,宋家各个雌虫都惊住了,他们想要去通知宋简,可宋嫣的精神力早一步控制住了他们。
一时间,所有虫都知道宋嫣这次回来是来者不善,他们知道宋嫣在宋家遭受了什么,因为宋简承诺了好处,所以他们也算得上是帮凶。
要是宋简被对付下去了,他们也捞不到好处。
“不是说了没我的吩咐不要进来吗?”
没收到消息的宋简并不知道宋嫣回来了,郁家前几天跟他退了婚约,各种打压和排挤也来势汹汹,宋简还莫名其妙被打了一顿,雄虫保护协会调查了几天,最后什么都没有调查出来。他原本情绪上就很焦躁,现在更是处于失控边缘。
然而等他发现自己说了话后脚步声还是没停,门也被推开了,怒气汹汹地看过去时,就见到了一个噩梦般的存在。
“宋……宋嫣?”
害怕只是出于谋害后的下意识反应,宋简还以为自己撞鬼了,但想到宋嫣之前的实力,他又很快冷静了下来。
“哼,你怎么回来了?”
刚才他差点打碎了手边的摆件,整理好情绪后,宋简重新将摆件放好了。就算宋嫣已经恢复了又怎么样,只要他一天在暂代家主的位置,宋嫣就一天不能抢走。
他还没有走到绝路,陆家既然已经指望不上了,那他就直接联系军团里的那只军雌好了。没关系,他还有后路可退的。
“当然是来要回我的东西。”
“看来你确实恢复了,我要是你,就多带几只虫,还是跟以前一样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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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简不屑地笑了笑,他能算计宋嫣一次,就能算计第二次。
“是吗?”
宋嫣看了眼原主曾经住过的屋子,不算大,被宋简住了以后,又添了一股他不喜欢的味道,还是邬席的房子住起来要更舒服。
这心不在焉的搭话语气一下子就挑起了宋简的怒火,以前宋嫣有可以蔑视他的资格,现在宋嫣还有什么?他才是宋家真正的掌权人,宋嫣回来应该求他,跪他……
“啊——”
“既然你这么想跪,那我就满足你好了,再磕几个头,记得,要磕到我满意为止。”
因为不喜欢屋子里的味道,宋嫣连坐都没坐。而宋简在他的话说完后就不受控制地开始磕起了头,每一下都十分重。
连磕十下以后,雄虫的皮都破了,地上也全都是血。
“啧,真是废物。”
在原主被注射药剂以后,宋简就曾经说过这样的话,现在被宋嫣还了回来。
他这一趟回来宋家好像只是单纯为了发泄不满一样,等宋简磕完响头,他居然真的走了。只是宋家上下包括宋简在内,在宋嫣离开以后都不记得对方出现过。
并且原本对宋简十分信服的宋家诸虫开始渐渐不满意对方的领导了,他们像宋简对付宋嫣那样,一步一步地将雄虫软禁了起来。
宋嫣回来的时候发现军雌比平时下班的时间要更早,并且这回连晚饭都没做。从走廊到卧室,军雌的衣服也掉了一地,房间里漆黑一片,宋嫣才拉开门,就立刻被一双过度滚.烫的手抱住了。
房门未关,外面的亮光渗透了进来,依稀照出邬席红得不正常的脸。
“嫣……”
邬席不但抱了宋嫣,还整个贴了上来,大概是觉得可接触的面积不太够,他恼怒一样又将宋嫣的领口拉开了一些。
房间里满满都是雌虫的味道,连精神力都在空气中浮荡着,一遇到宋嫣,立刻像它的主人一样凑了过来环着对方。
邬席的礼物已经准备好了,他特意提前下班给宋嫣一个惊喜,结果没想到等着等着,宋嫣还没回来,倒是他自己的发情期先一步来了。
雌虫的发情期虽然没有特别固定的时间,但也能根据过往的规律进行大致推算。按理来说,邬席的发情期应该还要再过一个月。
成年以后的发情期邬席都是靠抑制剂度过的,硬是忍耐的话,容易出岔子,而这一回他有了宋嫣,邬席一开始就没打算用抑制剂。
不过从没有真正经历过发情期的军雌没想到它会如此来势汹汹,如果他能早点知道,说不定上一回在宋嫣表现出这些症状的时候,也能早一点发现不对劲。
毕竟假性与真实还是存在一些差异的。
渴望从每一根神经扩散出来,再从骨缝当中迸发,邬席只知道自己很想要抱一抱宋嫣,很想跟他亲近。
当军雌闻到雄虫的味道时,这种渴望又变成了强烈的空虚。
邬席忍得有点疼,仅剩的衣服也变得更加碍事。
宋嫣一手搂着黏腻军雌,一手打开了灯。光亮将邬席刺得眼睛眯了眯,他的眼瞳早就竖得如细线,浑身上下都泛着烫。
大概对邬席的情况有所了解,宋嫣却不急着帮忙。
“这种情况要持续多久?”发情期因虫而异。
“半个月……”邬席贴着宋嫣,声音有些含糊,讲完以后又转了转不太清明的大脑,“或许还要更长一点。”
以宋嫣的能力,他的情况的确有可能要延长一些。
不过除了开头一个星期他会整天想要黏着宋嫣,满脑子都是那种事情以外,之后会慢慢平稳下来。但这不代表他就不需要宋嫣了,只不过比较起来不是那么饥.渴而已。
头七天是有假期的,邬席以前从来没有用过,这一次他应该用得上。
回答宋嫣的时候,邬席忍不住蹭了蹭对方,他自以为很小心,却不想还是被发现了。
屁股被打了一下后,就听到宋嫣跟他说:“安分一点。”
之前亲近的时候,都是先得了宋嫣的许可,而这次宋嫣还没答应,他就如此……邬席这下从里到外彻底烧透了。
即使是这样,在宋嫣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后,他竟也还是满足地哼了一声。
雌虫很多部位都容易起反应,发情期更甚。这副身体现如今有多敏感,已经不言而喻了。
见他难受得厉害,强大的精神力将军雌笼罩住,暂时帮他缓解了一下。
宋嫣趁着这个时候关起了门,期间邬席将他抱得十分紧,根本就不肯松开一点。
这副跟上将平时作风不符的样子,惹得雄虫笑了下。
“别……笑。”
邬席哀求一般地又蹭了蹭他的脖子,宋嫣就像点燃剂,光是什么都不做就能引得他如此,再笑起来就更不得了了。
明知道军雌眼下最需要的是他,宋嫣偏偏还要又耽误时间地问他:“要不要先吃晚饭?”
“不。”
强弩之末,宋嫣从邬席的单音节里得出了这一点信息。他坏心地在军雌的肩胛骨处按了一下,房内的温度立时就高了起来。
……
-
“嗯……”
宋嫣体态的变化已经结束了,这是最终的样子。即使做足了准备,邬席也头一次感到了吃力。
因为他要的急,所以裤子没有完全下来,从后.面看起来要掉不掉的。
宋嫣帮了一次后,军雌像是找回了些理智,但这远远不够。
在将邬席转过来的时候,宋嫣终于发现了对方给他准备的礼物。一只栩栩如生的蝴蝶图案,从胯间延展而下,蝴蝶翅膀一半在上,一半在下,想要看到它完整的形态,必须要把邬席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