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浮夸,但袁隗看在是自己的侄子并一项听话的份上,选择了暂时性的相信,相信一半。
事实证明不止是一半,连一点都不能信。
袁隗又问身边的亲信:
“请曹田、许相、丁宫、向奇、王允来城头,可有请到?”
这个亲信被问的畏惧不已,最后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还请家主原谅,除丁辅相余等许次相等四人都未请到!”
没请到站在我身边半天了还不吭声?!
袁隗那叫一个气,连身边亲信家臣都如此敷衍自己,那其他人又会如何?
袁隗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想越气,又不能被气冲昏了头脑,还得花精力应付解围的事宜。
光靠袁逢就能将袁绍骂走,袁隗是不信的。
袁隗集中所有的精力,苦苦思寻,寻找着一切可以利用的方法。
想来想去,除了一直在跟自己“赌气”的楚军一系,实在想不到什么解救的方法,袁绍既然敢包围洛阳,那叔侄哪怕袁逢这个生父都已经无法约束他了。
“走,我亲自去曹田、许相他们的府上去请他!对!还有左……大秋长!”
说完袁隗就往曹田府的方向走,只是走了一会他突然发现负责这事的亲信远远落在了后面,回头一看,对方被自己盯住了还一副要走不走的样子。
辉煌了大半辈子,几经起伏,从人臣极高点三公与人臣的极低点庶民都来回做了几次了,可不管如何,从未有那个随从敢对自己这么轻慢。
袁隗感觉自己受了奇耻大辱,哪怕再能隐忍都是受不了了。
袁隗手指向这个亲信随从:“走啊!你怎么不走了!”